第(1/3)页 禇淮神情薄怒,阴沉恼怒地道:“喻白!!你,你,朕……” “朕要治你欺君罔上!” 他伸出手,狠狠擦了擦侧脸,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那种干净好闻的淡香,混合着甘甜微涩的草药味,以及那个缠绵的吻,神情不禁更加气急败坏。 十多年, 这个人是唯一一个能够大幅度牵扯到他情绪的人。 “微臣不敢。”染白容颜清隽,眸光干净如冰雪,不慌不乱的说了一句。 “你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在这跟朕说不敢?”褚淮气笑了,“朕看你敢得很!” “倘若我真的想要,那该做的还有好多。”染白微微勾了勾唇角,“陛下现在就如此震怒,以后可怎么办?” 褚淮:“……” 褚淮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能,能说到这种程度。 “你好样的。”他气息不稳,嗓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多谢陛下谬赞。”染白看着他,眼瞳深处中的清冷渐渐被慵懒取代,一瞬间反着太阳洒下来的光,竟有些似笑非笑的:“微臣担当不起。” “是陛下带微臣来的这里,遇到事情,难道陛下不应该负责吗?”她侧着身形,说的慢条斯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