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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清商面色更是冷沉，正待怒斥出口，李顽向他摆了摆手，颇为有趣地看着华秀成。

    华秀成感知到李顽的眼神有异，又是瞥了一眼，随即就目光盯视过来，奇怪地道：“你一个小小道者，怎么看我的目光这么古怪？”

    李顽微笑道：“我是觉得你这人真有趣，为了激怒方清商，才故作如此，却是内心里又担心方清商真的为此动怒……你既然不敢在此大打出手，又何必做出此等愚蠢之事？”

    李顽已是悄悄幻出灵之眼，对华秀成窥意，再幻没。虽然华秀成意志力出乎意料地强，却是力量相对太弱，自然是能窥得他心中什么念头。

    华秀成立时面色青红变幻，怒道：“混账，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傻了吗？不知道我的力量远远超过你啊？”

    李顽微笑着，伸手就扇了华秀成一巴掌，道：“我管你是谁，看你不顺眼，就想打你，你能怎么的？”

    华秀成被扇的一个踉跄，随即捂着脸呆滞那里，他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扇的脸都肿了。这人绝不是表面上的实力，而是比自己强上许多，不然绝做不到如此。

    朱甲炎也是大惊，他也没看清李顽怎么出手的，这人太深不可测了。

    李顽道：“真宝楼不允许打斗，你若有意，可以与我一起出去战一场，如何？”

    华秀成不蠢，自己都被无形无影地扇了一巴掌，此人若想杀自己，当易如反掌，他哪里敢出去战啊！

    华秀成极为畏忌，不停地后退，色厉内荏道：“你到底是何人？”

    李顽笑道：“你听好了，我叫李顽。”

    华秀成恨声道：“好，我记住你了，你等着。”

    说着，拔腿就飞，遇到硬茬了，他心惧不已，放下一句狠话，赶紧就跑。虽然真宝楼有着严格规矩，但总归有极少数强大者不会遵守，他也怕自己瞬间被杀。

    朱甲炎也是有些畏忌，深深看了一眼李顽，追华秀成而去。

    李顽望着这两人消逝眼界，冷哼一声，道：“无胆鼠类，自以为能耐，就能嚣狂了吗？”

    方清商笑道：“他本来……胆子就不大，只是资……资质绝高，又依仗五……五合宗的强势而已。”

    李顽道：“方清商，你们这卫亥四公子是怎么回事？”

    方清商结结巴巴一通说，原来卫亥四公子是卫亥界最天才四人，虽然现在还不强大，却是个个堪称妖孽之资。分别为方清商，方舟越，华秀成和朱甲炎，四人都是化婴境高阶的境界，为各宗各教重点培养。其中方冠教便占了两个，方清商和方舟越虽然都姓方，却是血缘关系淡薄，因为妖孽天资，才被方冠教提为少教主，同样华秀成和朱甲炎也是在各自宗门掌握一定权力，是宗主的后备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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