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摇摇头,卫央提着刀绕着桌椅转了两圈,心下计较着,一边是九死一生,一边是忍不住的冲动,中间还有一句话:“我去才是最合适的。” 这是他早就定下来的计较。 首先,他年龄最小,欺骗性最强。 其次,他算计最多,把握性最高。 最后,他无法坐下来,看着别人一群一群地冲上去,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把生命定格在这他比任何人更明白“这里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的热土之上。 那种羞耻感让他坐立难安。 “我常笑孤岛上的坐井之蛙,笑他们在我们的父辈拼命的时候他们指着他们说,看,傻子。如今竟能坐视毫无把握的旁人去送死,而担忧自己心中那二分的不保险?”卫央心中想口中油然念道,“在颜常山舌,在张睢阳齿……” “卫兄弟,你不要为难,你还小,何况,”那汉子笑道,“你比我有用……” “休息吧。”卫央走过去,在那人昏睡穴一拍,看一眼高都司,吩咐道,“这人,我老罴营要定了,把人抬下去,治好了来见。” 赵允伏既喜且虑,他知道卫央决心已定。 可他…… “说你们的计划。”卫央抱刀道。 小郡主犹豫半晌,不由道:“要不,还是换一个随我去吧。” “不,我一人足矣。”卫央道,“说计划。” 众军又惊又喜,但也又羞又愧。 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孩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