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门外闯进那百骑的首领,进门低垂着脑袋一副红了眼睛委委屈屈的模样。 怎的? “办砸了。”百骑首领闷声道,“卫小郎杀了金刀门几个弟子。” 赵允伏奇道:“这能有逑用?金刀门算个什么东西,卫央要杀它那是抬举它。” 百骑首领又说道:“而后打肿了衡山派方千驹的脸颊。” “哟!”赵允伏惊道,“这厮不会不知道衡山派的威名,他怎么……” 赵允伏也算比较了解卫央。 他顿了顿惊道:“还留下了嵩山派的哪个高手?” “是,他又杀了嵩山派的大弟子狄修。”百骑首领抓了把眼泪,哭道,“还叫标下回禀,说‘王府当教育好王府的人,管好王府的狗’。王爷,他,他太不讲理!” 赵允伏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想了下,拿起一块切糕递过去,道:“无事,无事,想必是气话。” 百骑首领原本还能忍住,可以看那切糕,嘴角一瘪,陡然嚎啕大哭,捂着眼睛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 太憋屈了! 这也太憋屈了。 赵允伏心中着急,又叫人把几个百骑叫来,细细一问,一拍脑门儿懊恼道:“叫这小子误会了。” 几个百骑红着眼睛道:“他凭什么这么说咱们?” “无妨,无妨,误会了,都是误会了。”赵允伏分发切糕,“来,多吃点。” 呜哇—— 一个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腰里挂着刀,背上背着长弓,一看那切糕,竟捂着脸蛋大哭一声背过身,却闻到切糕的香味,又舔了下嘴唇。 委屈! 就委屈! 他们这些人,全是战场上牺牲的老卒的孩子,赵允伏收留他们,教习武功,研读阵法,乃是哈密卫一等一的精锐骑军,除非最危急时刻才跟着赵允伏陷阵,否则都在赵允伏身边担任扈从,可谓从来没有受过那么大的委屈,直到今天被那个丝毫不讲章法还蛮狠得紧的小子,又是威胁又是谩骂地教训了一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