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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产品的原因”，销售负责人嗫嚅的说道。

    “那是什么原因？”

    “免费！”

    “啥？（what?）”

    送走了销售人员，盖茨有些愣神，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产品免费、优化免费，环球软件是怎么挣钱的？

    “艾伦，你能想到吗？”盖茨对着屋里仅剩的合伙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保罗.艾伦是个纯技术宅，平时经营上的事情都是由盖茨来负责。此时，连盖茨都想不清楚的问题，他怎么可能知道。

    ……………………

    当环球软件扇起的蝴蝶翅膀，已经影响到微软公司的时候，姜斌却还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

    结合着市场的调研，以及对于游戏市场的回忆，姜斌对于1980年的游戏情况，终于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概念。

    现在，无论是街机游戏，还是家庭游戏，都是相对比较简单的。

    时下最流行的三款游戏，也就是《小行星》、《太空侵略者》、《小蜜蜂》。姜斌弄来这三款游戏一一体验之后，总结起来就是一言难尽。

    他以前也是陪过自己孩子玩过游戏的，跟后世的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特别是《太空侵略者》，名头倒是很大，但只有一个太空大战的噱头，其实就是一款简陋之极的射击游戏。从屏幕上方会出现一排排不停往下移动的太空侵略者，这些侵略者只有四个不同的形状，飞碟、章鱼、螃蟹、乌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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