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黑化反派心尖宠[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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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林悦赶紧跟上。

    三师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手,怅然若失。

    去了一趟长生城,回来怎么就觉得小师弟要被人抢走了呢?

    略有些不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小和尚敲着木鱼走上前来,端的是一脸我佛慈悲。

    “笃笃笃——”

    三师兄:“……”

    ***

    修心宗设有守山大阵,覆盖范围达方圆数百里。

    放眼整个若叶大陆,也没有一处仙门世家的守山大阵,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林悦、季星泽等人身上都有代表身份的本命玉符,自然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小和尚则是外来客,大师兄提早与守山的外门执事打过了招呼,将他一并带进了山门。

    甫一进入修心宗,便有能察觉到一股充沛的灵气在身边围绕,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四周皆是鸟语花香、飞禽走兽,好似进入了人间仙境一般。

    “小师傅,你是第一次来我们修心宗,我来给你介绍介绍吧……”

    三师兄为人最是热情,一边走,一边给小和尚介绍山中景致。

    林悦也在旁竖着小耳朵,认真听讲。

    按照她的理解,这修心宗相当于若叶大□□大全日制高等学府之一。

    除了掌门所在的主峰、各大长老所在的长老峰。余下七个峰头,修行方向不同,却各有建树。

    如林悦等人所在的独秀峰,以炼丹见长。

    师尊辛天隐乃是一代炼丹大宗师,为人最是清冷内敛,且十分护短。

    大宗师在若叶大陆之中地位超然,从普通的炼丹弟子、到炼丹师、炼丹大师、炼丹宗师、到炼丹大宗师,需要花费极大的时间与精力。

    不但需要修士本人天资惊人,更需要惊人的意志、各种得天独厚的资源、超人一等的气运,其中缺一不可。

    放眼整个若叶大陆,炼丹大宗师寥寥无几。

    因此辛天隐的地位极高,仅次于掌门。

    林悦得以进入独秀峰,也是因为她原本仅有的那条火灵根,极为适合炼丹,才会被师尊破格入取,收为了关门弟子。

    宗门弟子一般可分外亲传弟子、内门弟子、外门弟子。

    亲传弟子地位最高,一位峰主至多只收三四名亲传弟子。

    内门弟子百名、外门弟子则是不计其数。

    不过,当时林悦被收为亲传弟子,其他人都颇有微词。

    有人在私底下说,因为林悦为阴幽国小皇子,有创世神血脉,才让炼丹大宗师侧目,破格入取。

    也有人说,是因为辛天隐与阴幽国皇室曾有过一段,他看在故人的面上,才会收下这个一无是处的小弟子。

    更有人说,辛天隐收这个弟子根本就是在为自己挖坑,晚节不保。

    果然,这阴幽国小皇子林跃也的确没有让人失望,入门两、三年,毫无建树。

    辛天隐为其练了无数极品筑基丹,都无法让其顺利筑基,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

    不过,这些都是在私底下流传,并不敢当面说来。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独秀峰的优良传统之一就是护短!

    三师兄道:“这次我带着小师弟出了一趟门,回来他就筑基。谁说小师弟资质不好,他只是体弱而已。往后我多找些天材地宝来给他补补,他一样也能修成大道。”

    小和尚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所言极是。小殿下气运通天,必有后福。”

    “好兄弟,有眼光!”三师兄一高兴,就用力拍了拍小和尚的背。

    林悦在旁听得认真,没想到突然他们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

    不由地深觉他们俩极有去说相声的天赋,一个捧、一个逗,简直配合的天衣无缝。

    小和尚注意到了林悦的视线,朝着她温柔一笑。

    林悦忙朝着他点了点头。

    看着小和尚那与她发小一模一样的脸,总是容易让人恍惚啊。

    季星泽在后,灰眸微眯,脚下的黑影疯狂舞动,令人心惊。

    ***

    几人说话间,很快来到了独秀峰中。

    独秀峰风景秀丽,云雾袅绕,林间多有灵兽出没。

    季星泽的玄白一进入峰中,便化作了正常的大小,滚着消失在了林中。

    林悦依依不舍的目送它离开,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来好好撸一撸。

    三师兄哥俩好地继续给小和尚介绍:

    “我们师尊出自江南水乡之地,所以偏爱水乡格局,我等所住之地,虽没有其他峰头华丽,但也称得上清新雅致。”

    “而且,我们独秀峰还有一个特大号的风车,可为丹炉之用,十分新奇。这是若叶大陆的独一份。小师傅见了定会十分喜欢……”

    刚如此说着,甫一进门却见了一地的狼藉。

    巨大的风车被推倒,生生压塌了一处极为漂亮的云台楼阁。

    “这、这、这怎么回事?!家中是遭贼了?还是进强盗了?!”

    三师兄声如洪钟,全身肌肉都鼓胀了起来。

    几名服侍的小弟子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见林悦一行人到来,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才快速对季星泽说道:

    “家中出事了,二师兄被朝云峰的掳走了。”

    “朝云峰?”季星泽眼眸微眯,扫过四周,“这也是朝云峰的人干的?”

    小弟子道:“乃是朝云峰的大师姐秦宓真所为!”

    “好嘛!格老子的,都欺负到老子的头上来了!”三师兄一把捏紧了大铁棒,气呼呼地便要往朝云峰去。

    季星泽也不拦他,只是迅速的了解了来龙去脉。

    那小弟子也不甚了解,只说峰主近日闭关,不理世事。

    今日一大早,朝云峰跑了一大群人,刚好与二师兄碰到。

    几人一言不合,争斗了起来。

    朝云峰大师姐秦宓真一鞭子抽倒了大风车,压塌了林悦所住的星游阁。后来,他们还以多欺少,把二师兄闵锐震给绑走了。

    林悦:“……”

    所以,那漂亮的云台楼阁原来是她的房子,她刚回来就没地方住了?

    “岂有此理!”三师兄怒发冲冠,立时便要去朝云峰讨一个说法。

    季星泽也是唇角微勾,低声道:

    “那便走一趟朝云峰吧。”

    几人一拍即合,马不停蹄的就赶往朝云峰。

    小和尚默不作声的跟在他们身后。

    ***

    这朝云峰又与独秀峰景色不同,四面种满了各色鲜花。

    芍药、牡丹、茶花不一而足,俱都不分时节的同时开放,真可谓是花团锦簇,令人目不暇接。

    这些花都是朝云峰峰主夫人聂含情种下的。

    如今修心宗的掌门、朝云峰峰主独孤寂、独秀峰峰主辛天隐、聂含情都是同门师兄妹。

    当年,独孤寂与辛天隐同时拜入修心宗。

    独孤寂为二师兄,辛天隐为三师弟。

    二人同食同眠,同修炼丹之术。

    资质、气运、努力程度不相上下。

    但后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独孤寂忽而放弃了炼丹,改修阵法之术。

    这相当于一切重头开始。

    不过,独孤寂也是实力超群。

    多年后,也成为了一代阵法大宗师,也是若叶大陆之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修心宗的守山大阵便是由独孤寂所设,属实厉害的紧。当年百万魔修试图攻上山来,却也无法踏入修心宗一步。最后,只得铩羽而归。

    而聂含情则是灵植大师。

    与孤独寂日日相处,日久生情。后与其结为道侣,传为佳话。

    鲜花虽美,林悦等人却无心欣赏。

    因为他们还未踏入朝云峰,便被峰下所设立的阵法给阻住了脚步。

    三师兄扬声,让朝云峰弟子撤掉阵法,让他们进入寻找师尊与二师兄。

    但四面静悄悄的,并无一人回应。

    林悦不用散出神识,便已经发现有几名小弟子偷偷躲藏着,探头探脑的盯着他们看,却并不上前。

    三师兄早已怒气冲天,忍不住就想上前以武力直接将法阵打破。

    大师兄却轻轻用袖子将其拂开。随即,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慢条斯理的按在了阻住他们去路的透明结界。

    “咔嚓——”一声轻响。

    季星泽理了理青色广袖,缓步进入了朝云峰中。

    “哇!”

    三师兄瞠目结舌,跟在后面偷偷与林悦耳语:

    “我怎么觉得大师兄的修为一下子增长了许多?这法阵明明已经天极级别,居然这么容易就被破掉了。二师伯知晓了,可能都要气歪鼻子了。”

    二师伯的鼻子有没有被气歪,林悦不知道。她只知道,三师兄一跟她说话,大师兄便缓缓的回过了头来。

    “快走。”

    他面含笑容,语气温柔,却莫名让林悦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季星泽生气了呢!

    他身后的黑影张牙舞爪,以极快的速度掠过花丛,直接往朝云峰峰顶直冲而去。

    这么嚣张的吗?!

    就不怕被人看出端倪来?

    “哦哦。”

    林悦口中应着。怂怂的心道,定是朝云峰的人如此挑衅,才让这个反派生气了。

    完蛋了!你们!

    相较于朝云峰门口的防御阵法,后续他们也碰到了几个阵法,皆都被季星泽轻松破除,犹如无人之境。

    那几名守山的小弟子一路屁滚尿流,都没有来得及赶在他们进入朝云大殿时,告知殿中之人。

    “放肆!没有得到峰主之令,你们又如何可以进入此地!?你等如此嚣张,可有把我朝云峰放在眼中。”

    朝云峰冲出来一大群人,为首乃是一红衣女子。

    其手持血红长鞭,气势汹汹,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三师兄一见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一扬,黑色铁棍已经握在了手中:

    “来了就来了,哪里有那么多废话!秦宓真,你把我二师兄抓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

    “呵呵!”秦宓真“啪”的一声一扬鞭子,“你问闵锐震那个废物?我爱把他抓到哪,就抓到哪,还需要告诉你吗?!你们毁了我朝云峰如此多的防御阵法,给我赔!”

    “赔你个龟孙子!”三师兄怒道。

    林悦见三师兄被气的不清,也在旁幽幽道:

    “只许你上我们独秀峰,打坏我的房子,却不许我们上你们朝云峰要人,岂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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