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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了几步，他听到了陈凡的声音。

    陈凡斥道：“你懂什么？”

    顿了顿，陈凡又道：“有一句话，你听过没有？”

    “什么话？”白灵问。

    “天不生陈凡，万古长如夜！”

    陈凡的声音幽幽传来，与这个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啪的打开扇子的声音。

    苏齐的脑海里自动浮现一个奇异的画面。

    扑哧。

    他忍俊不禁，笑了出来。

    这个陈凡......

    笑了笑，他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走向了两个人。

    他到的时候，白灵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走了，鲜艳欲滴的花丛中只有陈凡一个人，一袭白衣的他，优雅地摇着扇子，下巴四十五度角扬起，凝望远处的天空，暗暗失神。

    “陈凡？”苏齐喊了一声。

    啪。

    陈凡收了扇子，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苏齐。

    “苏齐，今晚咱们是不是好好地庆祝一下？”陈凡主动问道。

    茶楼间谍案已经告破，鲁国杀手也已经全部落网，这种时刻不好好庆祝一番，真的对不起自己。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那咱们晚上一起喝酒，去南云最好的教坊司，我请客！”陈凡主动道。

    “这怎么好意思？”苏齐嘴上推脱，心中却暗暗地道了一声好。

    又可以白嫖了。

    “就这么定了，晚上一起喝酒，到时候我喊你！”陈凡霸气地道。

    就在这时，之前不知怎么离去的白灵，突然又折返回来了，她听到了陈凡的最后一句话，顿时激动地道：“算我一个！我跟你们去！”

    呃？

    陈凡和苏齐一起转身，愕然地看着白灵。

    片刻之后，苏齐和陈凡一起收回目光，看向了对方。

    陈凡有点无奈，只得小声解释道：“我们晚上要去教坊司！”

    “我也跟你们去！怡红院的姑娘，唱歌真的很好听！而且那里的酒也很好喝，还有还有，她们那儿的卤鸡爪，真的绝了！”白灵说。

    陈凡张了张嘴，有一句话已经吐到了嘴边，他想说我们晚上是要去喝花酒啊妹子，你跟着去干嘛，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不好意思。

    他求助似地看向了苏齐，但苏齐已经把头扭到了别处，不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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