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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我不明白，但是现在我却明白了。”我看着他，然后说道：“我们人类实在是太弱小了，为了变强我们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可是，那也不用失去感情，失去感情的人类，真的是人类吗？”陶然看着我问道，浑身都在颤抖着，眼神满是悲伤。

    “这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情。”我看着他，轻轻说道：“我们有选择吗？当灾难来临之后，我们所能做的只是等死而已。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此哪怕牺牲一些，也在所不惜。”

    “毕竟，我们只是软弱可悲的人类，想要获得改变一切的力量，那么就要有付出一切的觉悟。”我看着陶然，声音高傲道：“无论何时何地，我依然是你师傅。”

    “师傅！”陶然顿时泪流满面，他看着我更咽说道：“我会一直跟着师傅，直到我们再也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也许吧。”我微微一笑，然后看着眼前的人群，我内心的感情，再次消失了不少。

    等我回到魔界大殿的时候，柳英最先找到了我，她看着我喊道：“张凡，你的感情又消失了不少，按照这样下去。”

    “我会彻底失去感情，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我说的对吗？”我看着柳英，表情满是平静。

    “对。”柳英看着我，声音无奈问道：“我不能看到你这个样子了。你快点变回来！”

    “已经晚了。”我淡漠的看着她，然后说道：“就在刚才，我使用了极强的实力，与此同时我的感情，已经失去了太多。这个过程已经无法逆转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柳英捂住嘴巴，泪水不断流淌下来。

    我平静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看着手掌说道：“直到现在我的身体，依然源源不断涌现出力量，伴随着我感情的消失，我与这个天地之间的联系似乎加深了很多。”

    “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过去如此弱小的原因。因为我具有太多的感情。”

    “而大道本就是无情的，它没有任何感情，人类也好，鬼也好，对于它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当我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就在接近大道的本源。”说到这里，我微微一笑，只是笑容非常冷漠。

    看到我这个样子，柳英忍不住喊道：“现在的你，已经被力量所控制了，快点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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