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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我将古书放入口袋，感觉沉甸甸的。我知道陈兰羽奶奶是迫不得已的。因为我也曾经听说过，养鬼者不得善终这个传言。

    御鬼术本身就是邪术，修行邪术的人，没有几个下场好的。

    但是面对这种情况，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相比邪术，我们面临的不死灵怨，才是最让我感觉痛苦的。

    就在这时，老二惨叫一声，因为张慧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张慧仪全身伤痕累累，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你养的这只鬼，看样子还真不顶用。”

    “哦，是吗？”陈兰羽奶奶微笑一生，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再放一只吧。”

    说完在她身后，又一只女鬼走了出来，而看到这里。张慧仪脸色大变：“怎么回事？你不可能同时养两只鬼。”

    不过当她看到陈兰羽奶奶身上的纹身后，这才厉声喊道：“你不要命了吗？”

    “我一把老骨头了，早就半只脚迈进了棺材里。如果能为孙女挡上一挡，倒也值得。”陈兰羽奶奶一脸洒脱说道。而在她身体上面的纹身仿佛活了一样，一个又一个鬼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奶奶！”陈兰羽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悲伤的看着她。

    “别伤心孩子，我早就已经不行了，就算今天我不死，也活不了几天了。”陈兰羽奶奶慈祥的看着她，然后转过头，目光望向我：“以后我孙女就拜托给你了，千万要好好照顾她，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看着陈兰羽奶奶，声音悲伤道：“失去了你，陈兰羽会比任何人都要悲伤。”

    陈兰羽奶奶无奈的摇摇头，然后伸出了手指，竟然直接掰断了。

    当她把手指掰断递给我的时候，我惊恐的发现，这个手指竟然是空心的。

    “看到了吗？我身体的血肉，已经被老二侵蚀的差不多了。我已经快无法支撑我的身体了，这就是养鬼的代价。不得善终。”陈兰羽奶奶苦笑的摇摇头，却是一脸的洒脱。似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为什么会这样？”我看着她，声音苦涩道：“这世间难道就没有真正可以对付鬼的办法？为什么总会有人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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