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年因为他在市里任职的小学面临合并,岗位不够,所以他主动申请来山区支教,而他这一做就是五年。 村里人对他都很熟悉,他对白云村也有很深的感情。 后来他为了帮助白云村发展,靠着自己的关系,给白云村弄了个扶贫项目的指标,并找了一个老板来投资生态农场。 刚开始一切都很好,老板来了,资金也来了,村里也规划了一大片地,包括平整的土地、附近的小山林,加起来将近一千亩。 但没想到的是,那位姓尤的老板就修了一圈围墙,搭了几间临时的彩钢瓦房子,拿到了国家的补助款后,就开始找各种借口拖延。 什么路不好、桥不好,大型机械没法入场等等。 再后来,干脆就销声匿迹,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农场弄了个开头,就这么虎头蛇尾地放下。 而这位胡老师,也是心急如焚。 为了这件事,他放下老脸,找了自己好些个学生疏通关系。 当时尤老板说资金周转不灵,他还借着钱入了股,就是想快点把农场搞起来。 结果,人情用掉了,钱也扔水里了。 这件事急得他大病一场,差点去阎王爷那里报了道,后来也只能满怀愧疚和遗憾地离开了白云村。 听到这里,余真就明白了。 那个尤老板,表面上是弄农场、搞扶贫,其实就是骗补助。 这种事前些年不要太多。 “谁说不是呢?” 说起这事,张会计也是满心感慨。 可笑当年大家还指望着,靠他这个农场,能给村里带来一些效益呢。 结果到最后,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白赔了他那么多笑脸和好酒。 “不过正好,”余真道,“本来等桥修好以后,我就准备整顿那个农场了。” “我们要自己弄农场?” “不然怎么办?”余真道,“那么好的一片地,难道就那么荒废了?” “但……我们跟尤老板有合同的,二十五年租赁期呢。” “他给租金了吗?”余真问。 “那倒没有。” “租金都没给,他算不算违反了合同?”余真道,“再说就算他补上租金,我也要把农场收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