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变态皇上-《酒小七宠溺甜文经典(共8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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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变态皇上

    “八方食客”终于开业了。

    田七因为是上午当值,所以没赶得及来,酒楼开业又不可能等她到下午。幸好她早就雇好了一个副掌柜,专门负责打理酒楼里的一应事务。

    她来的时候酒楼里已经有不少人在吃饭。纪征弄了个开业大酬宾,第一天来这里吃饭的一律打八折,又主动请了街上一些掌柜的来此处喝酒,说些客气话。大家以后都在这条街上混,自然要相互照顾云云。

    唐天远和郑少封也跑来凑热闹。四人弄了个雅间,唐天远搓着手点了个麻婆豆腐,又点了个回锅肉;郑少封要了葱爆羊肉和红烧海螺;纪征点了竹丝鸡汤和虾仁炒菜心;田七听着伙计报了两遍菜名,累得伙计嘴角发麻,她也不知道点什么好,这个也想吃那个也想尝,最后只点了西湖醋鱼和清蒸蟹粉狮子头。

    这些都是普通的家常菜。

    伙计记好了菜单出去了,纪征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郑少封也跟着伸脖子看,问道:“你不会看上他了吧?牙口真好啊!”说着,扭头故意看了一眼田七,发现田七正在跟唐天远热烈地讨论着菜谱。原来方才那伙计报了两遍菜谱,田七便完全记在心中,这会儿挑着里面的听起来像是川菜的,问唐天远那些是用什么做的,什么味道。唐天远一一给她解释了,又听她给他讲江浙菜。两人讲得兴起,连郑少封听着都口水泛滥,便也加入了讨论。

    纪征兀自凝眉沉思。

    田七说着说着,扭头看到纪征在发呆,便问道:“阿征,你在想什么?”

    郑少封听到田七对纪征如此亲切的称呼,故意起哄地清了清嗓子。不过没人注意他。

    纪征解释道:“我见菜谱这么长,方才那伙计虽口齿伶俐,全报下来也要费些工夫,况且听的人一遍而过,也记不住。倒不如写在纸上,岂不是两全?”

    唐天远说道:“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纸张要经常用,怕是不耐磨。”

    郑少封提议道:“写在布帛上?”

    田七摇头:“也不好,拿起来或展开看,都不方便。”

    唐天远又道:“那就写在木板上,不对,还是写在签子上好。像是庙里求签的那种,把菜名写好了插在竹筒里,客人可以随便翻看,想点什么了直接把签子抽出来交给伙计,这样一来又可以避免伙计记错菜单。”

    “这个好,”纪征点头,接着又补充,“既然我们的菜谱分不同菜系,签子也可相应做成不同颜色,或是签顶上有不同的形状,以便区分。客人如果不耐烦点菜,又可随意抽签,抽到什么点什么,岂不有趣?”

    郑少封问道:“若是遇到不识字的人怎么办?”

    田七答:“那就只能让伙计报菜单了。不过如果一来来好几个人,每个人都不识字的情况应该也不多见,所以把菜谱做成签子,应该能省不少事,还新鲜有趣。”

    几人一通集思广益,顿觉这个方法十分可行,田七便记下来,打算回头找人去做签子。又说了会儿话,菜一道一道端上来。田七举着酒杯郑重地对另外三人道谢,因为这酒楼他们帮了不少忙。郑少封嫌他见外,逼着罚了三杯酒这才放了他。

    今儿饭桌上的气氛很热烈,郑少封和唐天远都喝高了,最后是唱着歌回去的,好在各自都带了人来。

    但纪征却是独自一人来的,今儿喝得也有些多,走起路来脚步发飘,田七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便雇了辆马车亲自送他。到王府下了车,王府门口的小厮过来扶纪征,纪征却扯着田七的袖子不放,田七只好跟着进了王府,帮着把他扶进房间。

    纪征躺在床上,依然抓着田七的手不放。

    田七只好低声劝他睡一觉。

    纪征却说道:“阿七,你别回去了,留下来陪我吧。”

    田七对这个称呼不太适应,但也没跟他掰扯这个,只是哄他道:“好,我不回去,在这里陪着你,你快睡吧,睡一觉就舒服了。”

    纪征不依不饶:“你明白我的意思,你别回皇宫了。我可以帮你逃走,我能把你藏起来,让他永远找不到。”

    田七急忙往回抽手:“别这样说,你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但我不能连累你。你放心,我在皇宫暂时很安全,不会有性命之虞。”

    纪征笑得有些讽刺:“你倒是心宽得很。”他说着,突然用力一扯田七。

    田七猝不及防被扯到床上,纪征翻身过来,手臂撑在田七的脸旁,身体与他虚虚地贴着。纪征低头看着田七,问道:“他对你做过什么?”

    “阿征……”田七觉得很不妙。

    “是这样吗?”纪征说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后抬头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她。

    “你别……”

    “还是这样?”又低下头来,攫住田七的嘴唇狠狠地亲吻着。

    田七被神经病轻薄多了,心理素质也强大起来,此时只怔了一瞬,便反应过来,用力去推纪征,奈何这醉鬼力气很大,她推不开他,只好去咬他。

    这回成功了。

    纪征松开田七,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躺着。

    田七赶忙从床上爬下来,一边擦着嘴一边怒道:“你疯了!”

    纪征没说话。

    田七忍了忍,又道:“你这样,我可不敢和你做朋友了!”

    纪征依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室内响起淡淡的鼾声。

    田七:“……”

    真是的,跟醉鬼较什么劲。她宽慰着自己,走出房间。可虽然这样说,但总归是又被男人亲了,田七心中那个别扭难言,就别提了。她一边走一边擦着嘴,出了门,找来了丫鬟给纪征除衣净面,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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