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栋笑了笑,一脸好奇地问道:“贫道这个人最是好奇,想请居士诉说一番。” “好事?” “呵呵呵,我能有什么好事?” 那人晃了晃脑袋,提起酒坛,摇摇晃晃地便走向了另外一边,嘴里还嘟囔着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连个道人都如此嚣张跋扈,上门挑衅,乱世啊,呵呵呵,乱世!” 林栋也不着恼,只是摇摇头。 招招手让店家切了些肉,上了些酒以后,自饮自酌自言自语了起来。 “某些人,当真是自命不凡太过,以为作过几幅画,被当今皇帝收藏了,便可做官,谁知却依旧还在这尘世中打磨。贫道还真想问问,这人心境破了,连画都作不得了吗?” “你说什么?!” 那人怒气勃发地走了过来,双目通红,醉醺醺地道:“谁,谁说我,我作不得画了?” “贫道可没说你。” 林栋抬起头,瞥了后者一眼后,继续自饮自酌道:“贫道说的,乃是作出让当今皇帝都喜爱有加的清明上河图的画家张择端,居士可别自己上来找骂。” 醉醺醺的那人一听,傲然笑道:“我,我便是张择端,你待如何?” “你也配?” 林栋呸了一声,喝着酒,翻了个白眼道:“以我所知,张择端心中自有一片澎湃气,怎会不到中饭便在路旁小酒馆喝的醉醺醺的?” 砰! 哗啦啦! “欺人太甚!” 张择端着实被气到了,直接将酒坛往地上一扔,伴随着浑浊的酒液乱洒,他一脸不爽地道:“我就是张择端,莫非还有人冒领不成?!” “是就是,何必如此呢?” 林栋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酒坛碎片,摇着头站了起来,随手放下几个铜板,淡淡地道:“你若真是,可敢随贫道走一趟?” 说罢,他已当先走了出去。 “如何不敢?!” 站在酒馆里,面对着数道怪异的目光,张择端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拍在桌子上后,怒气冲冲地跟了上去。 ……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约莫十几里的路后,林栋停下了脚步。 他望着已经逐渐醒酒,马上就要离开的张择端道:“明人不说暗话,贫道此次来,是想让居士帮我作一幅画,最好还是清明上河图,只是要在其中凸显出贫道的位置来。” “我为何要给你作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