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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寿长想起久远的回忆，试探道：“他们都是圣人？”

    昊天镜：“是！”

    朱寿长的心里有了答案，拖延时间对他也有利。

    于是他继续问道：“道门是你留下的传承？”

    昊天镜：“是！”

    朱寿长：“这个世界没有比你更强的存在吧？”

    昊天镜：“是！”

    朱寿长：“按你说的，人类是被你所救，但是人类在你手中也只是利用的工具吧？”

    昊天镜：“是！”

    朱寿长：“你在收集他们的信仰之力，也在吸收他们的修行经验？”

    昊天镜：“是！”

    朱寿长：“这对你完善天道规则有好处？”

    昊天镜：“是！”

    朱寿长：“以人类弱小的力量，你只能利用他们了解一些不同力量的属性，之后的规则之力以及大道之力都是由你自己来推导和完成，是这样吗？”

    昊天镜：“是！”

    朱寿长：“那为何要利用观主，他能成长到这个高度一定离不开你的帮助，你这样成全他是想借他的才智完善你的天道规则？”

    昊天镜：“是！”

    朱寿长：“你这么急于求成是因为我？是想用天道规则来对付我？”

    昊天镜：“是！”

    朱寿长：“有些急切了，你若不扶持老观主，我还不容易成长得这么快，你还是太心急了，这反而是在帮助我进步，那夫子也是受到了你的扶持，才变强的吗？”

    昊天镜：“是！”

    朱寿长：“不会是为了对付宁缺吧？”

    昊天镜：“是！”

    朱寿长只是随口一猜，但是昊天镜的话他有些不信！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看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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