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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的规则不成体系，而是他的规则体系还不完整，也没有产生闭环。但是他的灵感规则和虚空规则都自认为从数量和质量上都发生了变化。

    他认为这两种规则体已经无法进化。

    但是要找到通往第十境的道路，他又必须想到办法。

    困顿不解时，他感到自己的虚空规则被人模仿学习。

    朱寿长的虚空规则还衍生了很多外围规则，如空间规则、真空规则、外空规则，大千世界规则等，它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虚空规则的真正内含，这就造成了迷惑。

    其实虚空规则的含义本就是无所不包，这才是虚空的真正内含。

    只有一些虚空属性也不能形成规则体，有人模仿也不用太担心。

    他的灵感规则更加特殊，本身毫无属性，一切有形的归于虚空，一切无形的都可以归于灵感，他可用灵感去模仿别人的规则，被发现也不用担心泄露灵感的秘密。

    而他学习佛祖、魔宗、昊天镜的规则比较晦涩，但是学会了也没什么用，这些规则的学习最多让他对不同的规则体系更加了解，可是面对天道巨兽依然不堪一击。

    他发现学习和融合这些规则属性得不偿失。

    像老观主那样在规则之海中彷徨毫无用处。

    反而不如虚空和灵感的本来属性来得好，依靠虚空和灵感的原本属性更有韧性，防御力也更好。而争夺规则的唯一性没有出路，他本就是四方势力中最弱的一方。

    即便抢夺一些力量也很容易被天道之力分解，只会留下虚无。了解三方的规则体系之后，他就不再模仿那些数不清的规则，开始从灵感和虚空的本身来寻找出路。

    为何吸收了大量规则属性反不如灵感和虚空本身？

    或许就是因为灵感和虚空中留存虚无的特殊属性。

    他开始在佛祖、魔宗、昊天镜中看到的规则中，选取有虚无特性的规则，或者是寻找那些和虚无特性相似的规则进行模仿和学习，再融入自己的灵感和虚空。

    选择了虚无，便是舍弃了实体。

    他的力量走向一切有形力量的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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