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北游的剑匣,不是凡物,乃是剑宗开派祖师上清大道君所留,其中自成一方须弥芥子洞天乾坤,可装剑数十万,自然也能装下一座龙碑。 虽然此时徐北游的境界修为开始回落,已经从巅峰时的地仙十七楼跌至地仙十六楼,不过要收起这座龙碑还不算什么难事,他御使十二把飞剑将这座巨大龙碑生生撬起,然后以飞剑之力,强行“抬”入了剑匣之中。 不得不说这座龙碑的确是一件奇妙之物,平日里不管徐北游往剑匣中放多少东西,又或者是从剑匣中取出多少东西,剑匣的重量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可今日将这座龙碑放入其中之后,徐北游明显感觉到剑匣重了几分,能让一方洞天小世界都能感受到重量,可见这块龙碑的确是如萧知南所言那般,极重。 将龙碑收起之后,徐北游与萧知南离开君岛,队伍重新启程,乘船渡过洞庭湖,前往禹匡的后军大营。 虽然战火已经波及到此地,但好在徐北游等人一路行来却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既没有遭遇魏国的水军,也没有被大批道门高手阻拦,无惊无险地来到禹匡的水寨大营。 禹匡亲自出迎,将皇帝陛下的灵柩迎进大营并拜祭之后,再请徐北游等四人进入中军大帐。 如今的江南后军已经直接与魏国开战,所以此时大营中略显混乱,不断有甲士在满地泥泞中往来,甚至就连禹匡这位主将的战靴上也是沾满了泥水。 大帐之中不见素日里的华美精致,多了战时该有的冰冷肃杀,剑戟森然之意油然而生。 分而落座之后,禹匡面露悲痛之色,缓缓说道:“当日君岛之战,我奉先帝之命执掌水军接应,以防不测,如今先帝驾崩,我难辞其咎。” 徐北游看了禹匡一眼,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五大禁军的主将中,徐北游与右军左都督查擎和中军左都督赵无极都不过是数面之缘,无甚深交,更谈不上了解,与前军左都督孙少堂更是未曾谋面,只是闻名,真正与他谈得上交情二字的是左军左都督张无病和后军左都督禹匡,不过相较于他和张无病之间的君子之交,徐北游和禹匡之间因为同处江南一地的缘故,多了许多不可言说的利害干系。 禹匡此人,心思深重,城府深沉。 萧知南是唯一的皇室中人,也是在场身份最高之人,此时由她开口道:“当初君岛之事与禹都督无关,与满朝文武无关,更与道门无关,父皇是病逝于南巡途中,此乃天意。” 萧知南特意咬重了病逝和天意,将此事彻底定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