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细流两侧坐满宴席众人,酒杯漂到谁人面前,那人便要饮下这杯酒,杯酒过后,即兴赋诗。” “这写不出来的就是废物,因为是随机的,无法早做准备,如此这般,方能真正考验人的诗才文才。” “老先生,你觉得我家乡的这个法子,可有意思?” 秦衣心道: 好方法! 这秋棋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这么别致的方法都能想的出来。 祁海捏着下巴。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不过又一想,不对啊:??? “西澄兄,你家乡不是在极北吗?极北遍地冰川,哪来的流水?” 秋棋还没解释,长者已经手抚胡须笑道。 “哈哈哈,好啊,好个流觞曲水。” “小老儿猜测,这流觞曲水之法,八成是这位小友临时想出来的。” “因为这醉吟楼,正是依弦月河而造,流觞曲水之法,简直是为了大文宴而造。” “之所以谎称是家乡饮宴嬉戏之法,实际上乃是谦逊之言。” “妙极!妙极!” 祁海连连拍掌。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原来是西澄兄的谦逊之言,倒是文幼冒失了。” “这可真是个好方法,不仅名字取得好,这法子也是妙得紧!” “若是文宴三关能以流觞曲水做锦上添花,堪称天衣无缝。” “可惜,咱们区区微末之言,做不了一国大文宴的主,否则,若能以流觞曲水做衬,定可让大文宴增色不少。” 长者的眼珠滴溜溜一转,却并没多说,与秦衣三人闲谈几句。 “愿三位在稍后的文宴三关中大放异彩,届时,咱们再闲谈也不迟。” 祁海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等到白发长者走后,他挠了挠脑袋,憨憨的问道。 “这位老人家方才之言,是何意思啊?” 秦衣笑答道。 “还能是个什么意思?这位老者定是稍后文宴三关的考官之一,亦或者是朝中的某位大儒。” “若是你写出了诗文,这位老先生或许还能给你点评一二。” 祁海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原来那老人家竟是一位文坛大家?” “可惜可惜,忘了讨一份墨宝,也忘了询问他老人家的名讳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白发长者穿过交织的人流,走入一间雅间之内。 雅间中早就有了几位中、老年人。 正品茗闲谈。 一看到他走了进来,纷纷站起身,走上来打招呼。 “妙廉兄一向守时,怎得今日居然来迟了?” 白发长者呵呵一笑,插手施礼。 “颜予姗姗来迟,劳诸君久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