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说:“花自己的钱,办自己的事,既讲节约,又讲效果;花自己的钱,办别人的事,只讲节约,不讲效果;花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只讲效果,不讲节约;花别人的钱,办别人的事,既不讲效果,又不讲节约。” 指望政|府人员用花家的钱精打细算、像自家的存款一样,除非真的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制度可以让他不贪不拿不吃不要,但是节约这一项,是很难办到的,即使有财政预算和未来的国会把关。 最好的办法是拉到市场上溜溜。 这也是张汉卿出入各种酒会、舞会的原因之一,让民族资本家大胆、放心地做,争取在较短时间内撑起中国经济的大梁。 在这些场合,不可避免地结识一些有意图的人,身份在这里。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正经谈事不少,溜须拍马也不能免,此外,只是认识混个脸熟的人也不可枚举。 他身居高位,人又年轻英俊,自然有时也有意动。好在北京有黄婉清、于一凡,天津有谷瑞玉,上海有双姝,幸福的渠道是通畅的。 京津的各色人物都以结识少帅为荣,让张汉卿又度过了一段愉快的生活。之所以说又,是因为继此前和直系斗智斗勇时在天津的幸福生活之后,他又来了,而且这一次完全没有政治上敌手的压力。 春来杨柳绿千树,风吹桃李红万家,很俗很应景。北国的春天来得很晚,但是流逝得很慢,似乎要故意让人们慢慢享受这春情一般。 张汉卿、于一凡夫妻在北京饭店请人吃饭。于一凡以《时代快报》社长身份正式跻身社交圈,虽然她没能与张汉卿在法律意义上结为夫妻,但是知情者都把她作为四夫人来看。 他的身份决定了在酒桌上的位置。 要是宴请一般的工商界人士或是学术界的人物,他反倒不敢托大,毕竟,尊重党外人士、尊重知识分子是一种美德,连军阀们都知道做表面功夫,张汉卿又能怎么会独树一帜? 不过宴请的对象是外交部长顾维钧夫妇,那又另当别论。论交情,论职务,论今天请客的意义,他坐主位那是名至实归。 因为今天是顾维钧入党满三周年的日子,三年前,正是张汉卿亲自做的介绍人。在这三年中,顾维钧由一位周旋在各势力派别之间的独立外交官,变成人民党的忠诚信徒、张汉卿的外交助手,为中华民国的对外交往起了莫大的作用。 现在,他已经有资格、且将会不出所料地在下个月人民党第四届党代会上当选为中|央政治局顺位第一的候补委员----这是张汉卿的希冀,也是专门设置这个位置的原因之一。之前在涉及国家对外政策的事宜上,每次顾维钧只能特别列席。 外交部长不是政治局委员,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现有的二十四位政治局委员都是奉系的精英,谁都不好轻易替换。另外,政治局人数太多,不易于权力的集中。现在的七位常委和政治局委员人数刚刚好,张汉卿准备把它变为定制。 虽然是候补,顾维钧仍很高兴,他从此可以光明正大地跻身中国最有权势的二十几人之一了,虽然暂时可能没有投票权。跟着少帅,他发觉这是他三十几年人生中最正确的选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