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天边泛起一丝光亮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哐当”的声响。 这声音,真是久违的熟悉。 “大人,你这,这……这些瓦罐怎么还没搬走。哎哟,疼死我了。” 王启年咧牙,摸着屁股爬了起来。 “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那么多次,也不知道长长记性,怨得谁来。进来吧。” 范闲打开院门,王启年走了进来。 同时,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下次换个方位跳。 昨夜,范闲给王启年放了假,但当时也吩咐过,在天边拂晓时,潜回范府,有事相商。 结果,王启年昨天经过自己的一番胡乱猜测,以为要被灭口,匆匆而逃。 回到家,这心里才算安定了许多。 经过一番冷静,他也意识到,整件事其实就是他自己太过紧张了。 可这也怨不得谁,谁让他知道范闲那么多秘密呢,可不就是担心被灭口吗。 在拂晓时分,他依言潜入了范府,于是就发生了刚刚的一幕。 又在同一个地方,跌了一个屁股朝上,梅沙落雁势。 “自己坐。” 王启年嘻嘻一笑,“我还是站着吧。” “大人,这么早,你找我何事?” 啪! 范闲往桌子上放了一锭五十两的黄金。 见到银子金子,王启年那脸色啊,像是见到爹妈一样激动。 对范闲执了一礼,快速夸赞道:“我听说大人在鸿胪寺舌战群雄,激昂慷慨,大展神威……此处省略一万拍马屁的词……大人,这金子是给我的?” 果然,最后一句话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拿起桌子上的黄金放在嘴边咬了一口,见范闲点头,他开心的把黄金收了起来。 顺势在范闲对面的板凳上坐了下来,满脸乐呵呵的,说道: “大人,你下次给银票,银票好藏些。” “今晚陛下在祈年殿设宴,为鸿胪寺和礼部庆功,我也要出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