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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秀底下头，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小芸，你别说了，你要利用就利用吧，我只求你别离开我就行。”

    施小芸冷笑起来，“说你没用，你还真的是很没用，我都这样对你了，你居然还恬不知耻地粘着我。程秀，你既然这么喜欢粘着我，那就做我的一条狗吧。来，学狗叫一声。”

    “小芸……”

    “啪！”施小芸阴沉着脸，狠狠一巴掌甩在程秀脸上，“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叫我主人！”

    那一巴掌，将程秀的尊严彻底打没了。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反抗的勇气。

    他无比地害怕失去施小芸，无比地害怕成为那个一无所有的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反正已经活的很没尊严和可笑了，无所谓了，他只想这辈子还能有点念头。

    看着程秀不断被自己虐但还是不反抗的样子，施小芸越发来了兴致，“像你这样窝囊没用的男人，我还真是头一次见。程秀，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爱到没有底线了？告诉你两个秘密，你的妹妹不是被赵家人杀死的，而是被我杀死的，而且她死之前我还找了十几个大汉伺候了她一番哦……还有你的两个弟弟以及你的父亲，他们的毒，是我下的……”

    “你说什么？”

    程秀瞪着一双牛眼，不可思议地看着施小芸。

    施小芸笑嘻嘻地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看着她那张得意猖狂的嘴脸，程秀终于清醒过来。

    他爱的，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他可以不要尊严，可以卑微到极点，但是，因为他而连累了家人，就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特别是，他心爱的妹妹，被施小芸如此折磨惨死……

    “啊……”

    程秀冲过去，想要掐住施小芸的脖子，只是他没有任何修为，四肢无力，哪里是施小芸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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