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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宋梨的别墅许久，苏然才渐渐晃过神来，宋梨是一个多么神奇的人物。

    这更显得他之前做的那么多事，有多么的像个跳梁小丑。

    苏家几辈子效忠的人，他竟然怀疑她杀了自己的妹妹。

    “爷爷……”宾利车上，苏然轻轻的唤了一声苏万山的名字：“先前我的所作所为在您看来是不是特别的……像小丑。”

    “嗯。”苏万山闭了闭眼，小憩了一会儿。

    最近这段时间他觉得的自己的身心特别的疲惫，现在这件事有了一个结果，他的心也算落地了。

    “爷爷您怎么就一个嗯……”苏然似乎想要得到安慰，可惜并没有得到。

    反倒是——

    “何止像小丑，在爷爷看来你简直就是有病。”

    苏万山很少对后辈说这种话，但如今却对苏然说了。

    因为有些身份，有些关系已经在苏然抵达宋梨别墅的那一刻，都已经改变了。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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