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客厅。 相宜拿出药箱,先清理干净时绥的伤口,然后耐心细致地一点点消毒。 所幸,伤口伤的不深,仅仅是皮肉伤,只是流血流的触目惊心。 相宜仰着小脸问他:“要不要先吃颗止疼药?”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忍忍。”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忍的。” 司川柏:“……” 我到底为什么要进来! 上个药而已,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相宜小声说:“其实我有点,有点耳背,所以如果你想哭的话,我什么都听不到。” 时绥眨了眨眼,盯着她看了几秒,又漫不经心地落在司川柏身上。 仿佛在问,你为什么还不走? 司川柏一身精英范儿的黑色正装,他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心中想的却是…… 今天这顿铁锅炖大鹅,他赖定了! “咳,我听力也不好,英语考试从来没有满分过。”堂堂金牌经纪人被迫‘耳背’中。 相宜翻出止疼药片,正要递到时绥掌心,男人却淡定地轻启薄唇,像小朋友讨糖一般“啊”了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