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胤一顿,好似没有听见。 “嗯?” 时雍咽了咽唾沫,不得不重复一次。 “我说,我和赵焕,从来……没有过。” 赵胤徐徐摆开手臂,低低地俯压她,目光灼灼幽亮。 “我见过他牵你的手。” “……” 有这种事? 他什么时候看见的? 这男人不久记忆力好,还记仇。 果然越描越黑,既然有“眼见为实”,那无论她怎么说,大概赵胤都不会相信她和赵焕没有发生过关系吧? 许是这件事触怒了他。 赵胤比方才更为激昂抖擞,发了狠地夯实她,仿佛要把人弄死。 时雍双颊热得厉害,整个人都快要被揉碎了一片,渐渐发出难捱的喘息。 “怪我。”她颤颤地道:“以前,我爱,唔爱逞口舌之能,故意气你,给自己找麻烦。现在想,真是,幼稚。” 赵胤凝视着时雍的眼睛。 “诏狱验尸那会,你我可未有相交,你为何气我?” 此番…… 竟说验尸? 时雍煞风景地叹息。 “记错了,那时不是,气你,是好奇你,为何那般关注此事,堂堂指挥使,关注女尸的身子,我这才借故,借故给你制造难题,让你去查此案。” “嗯?哼!” “我错了。轻点。” 时雍一个哆嗦,颤颤地攀住他。 “冷了?”赵胤微微停顿。 “嗯。嗯……” 水有些凉了。赵胤怕时雍受了寒,将她盘在自己身上,手臂一搂便站了起来,扯过浴桶旁边的风氅将她牢牢实实地裹住,大步往外走,时雍满脸通红地圈紧他的腰,不得不在他走动间承受那近乎会摧毁意志的煎熬。 连连吸气,她破碎出声。 “侯爷真是……坚忍不拔。” 回答她的,是赵胤不轻不重地一个巴掌。 …… 卧房里门是关着的,空无一人,娴衣和谢放等人早已知趣的出去守着了。 偌大的空间只属于他们。 再没有说废话的时间,也没有欲拒还迎,碰上赵胤的时雍,或说碰上时雍的赵胤,就如同浇上了汽油的干柴遇上了烈火,一旦点燃便难似熄灭。时雍从未见过赵胤这般孟浪的时候,比新婚三日尤甚几分,撑得要死却又激烈得要死。但也许是心理状态不同往日,她畅快得几乎忘了自己,忘了疫症,也忘了所有的身外事。 …… 长门深锁悄悄,满庭秋色已晚。 房里熏着香,热被暖帐。 比床寿寺的禅房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时雍虚脱一般,有气无力地躺着,整个人无比的放松,就是嗓子哑得厉害,累得手指头都不爱动了。 这两次赵胤仍是要得很,但给她的感受十分特别,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 没了心结,她有一种脱胎换骨再次重生的错觉。 女人呐,傻。 她想想又有点恨。 心志就是不够坚定,就这么让人吃住了。 赵胤去了净房。 再出来,看到锦被里的蜷缩的小娇娃,轻手轻脚地挑灭了灯芯,再安静地躺在她的身边。 似乎怕把人吵醒,他离她有些距离。 时雍其实是醒着的,身侧一沉,呼吸就屏紧了。 赵胤刚刚沐浴过,身上有没有干透的水汽,暖烘烘的身体,结实精壮,十分令人安心,时雍往前拱了拱,靠他近了一些,手便开始不老实。 她太喜欢他这一身了,以前来无乩馆为他针灸时便肖想过,如今这人踏踏实实地属于她了,明媒正娶,天经地义,她摸得理所当然。 赵胤微微阖着眼,将她搂入怀里,侧过身来,有些好笑。 “不想睡?” “想。”时雍其实已经有点困了。 “那你还来招惹爷?” “这叫温存。”时雍声音软糯地纠正他,懒懒的说着话,仿佛快要睡着了,整个人没长骨头似的,生生长在了赵胤的身上,十分受用地靠着他。 “侯爷。” “嗯。” “你说你吃什么长大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