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教训渣男,第一案-《锦衣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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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衡哥,你还要不要疼我?”

    “我疼,痛……痛…”

    “这只手断了,哪只手疼呢?”

    谢再衡看她脸上浮出的诡邪笑意,陌生得好像换了个人似的,见鬼般瞪大双眼。

    “不,别。阿拾,别……啊。”

    他虽是一介书生,好歹也是个男子。可是挣扎几下,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咔嚓,手折了。

    “痛?”时雍笑容不变,“受着。”

    “来人啦,救,救命!”

    谢再衡痛得冷汗淋漓,呼天抢地。

    “闭嘴!”时雍眼里是压不住的邪气,表情却慵懒闲适。丢开谢再衡,她拿过那张鸳鸯绣帕,一根一根擦着手。

    “就说是你自个儿摔断的。若要声张出去,我就废了你第三条腿,让你的陈小姐守活寡。”

    说罢,她哗啦一声撕碎帕子,随手一扔。

    “滚吧!”

    谢再衡捂着疼痛的胳膊,怔怔盯她片刻,狼狈地滚了。

    时雍收敛眼神,拍一拍袖子,理一理衣领,低下头又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

    从顺天府衙角门走进去,东北角挨围墙的就是胥吏房。午时不到,房里便暗得像是黄昏。

    时雍走进去便发觉有些不对劲。

    几个捕快围在一起说话,阿拾的父亲宋长贵蹲在地上收拾证物。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吹来的,刮得脸有点凉。

    “阿拾。”

    一个捕快高声笑着。

    “去锦衣卫办差怎么样?”

    “一样。”时雍继续走,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异常清晰。

    “时雍死了吗?”又有人问。

    “死了。”

    “死得惨吗?”

    “惨。”

    “是不是真像别人说的那般美貌?”

    “死人哪有美的。”

    时雍越走越快,脚步终于停下。

    她站在宋长贵的面前,地上乱糟糟的。

    “这些都是什么?”

    “从老张家里带回来的东西。”宋长贵叹了口气,抬眼看自家女儿,眉头皱了起来。

    阿拾脸小,这两日可能没有睡好,容色更显憔悴,人也更瘦了些,下巴都尖了。

    宋长贵把她叫到一边,低声说:“你昨夜上哪里去了?你娘说你对她动了手?”

    时雍道:“出去走了走,看人放灯。”

    宋长贵叹了口气,“你娘也是操心你的亲事,嘴不饶人。你跟爹说说,对婚事可有什么想法?”

    时雍:“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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