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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很残酷很现实的问题。

    兽人和巨魔穿一条裤子，是联盟太强大，逼得他们不得不一条裤子。

    被遗忘者也差不多，死亡骑士什么的从一开始就是对人类为首的联盟最大的亵渎。太阳王和他的狗腿子没地方去，才去部落安身。

    阿拉希高地那边，给克总背刺过之后，整个地区被瘟疫废掉，可这账依然会算在被遗忘者头上。

    这三家都是不容于联盟的死敌。

    至于血精灵，数量太少可以忽略，而且罗曼斯也是背叛凯尔萨斯的二五仔。

    说起来，牛头人天然跟联盟一方更为亲近——没有死仇，理念也相近。关键是，喜好自然与和平的一众牛哥，看不死者不顺眼啊！

    部落最初对牛头人的恩义只在于对付半人马，那终究不是什么灭族危机，大家只是有共同的敌人。这次过后，牛头人大多处于被拖下水的一方。

    想清楚这些关节之后，凯恩的心霍然开朗。

    此时的萨尔，在知晓了牛头人的选择之后，沉默良久。

    “沃金，你怎么看？”

    “我自认为我应该足够了解凯恩*血蹄，他不是那种违背盟约的男人。”

    “他的儿子呢？”

    沃金沉默了。

    没错，这一代的牛头人注重誓言与盟约，还能强行约束住，下一代呢？特别是接受了联盟价值观的贝恩等小牛。

    向往更好的生活有错吗？

    没错！

    那萨尔能放任牛头人倒向联盟吗？

    答案是否定的！

    萨尔的眼里蓦然腾起火焰来：“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部落强大到足以让牛头人不敢背离。既然人类可以凭借极高的包容性建立一个多种族的联盟，我相信我们也能做到。”

    这目标暂时有点远，萨尔有信心，他的信心也感染了沃金。

    沃金认真点头：“大酋长，我相信我们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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