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清澜郡主只是狐疑了一下,听到容静秋的问话之后,她的注意力被转移了,遂把她知道的人家都一一说了出来。 容静秋越听脸色越沉,因为这些人家都是当初调戏过她的那群纨绔子弟,显然是打了小的,老子就跳出来找回场子,要不然不会上折子弹劾赵裕,其实这事可大可小,有监国之权的太子完全可以压下,好比上回安国公因为贺因的事情而弹劾赵裕,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之所以会记得这些人家,说来是自己睚眦必报的性格在做祟,不管如何,先把人记下,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复回去,这个亏不能白吃。 但这些里面不包括赵裕被弹劾的事情,她不是内疚拖累了赵裕,而是天晓得赵裕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自从看到容静季转交给她的那张小纸条开始,她的神紧就开始紧绷了,要不然也不会出了烂招找上张季卿这道貌岸然的人,这其实都说明她的心不静了。 “你在担心九皇子吗?”清澜郡主见到容静秋两眼放空不作声,遂也不急着走了,而是好整以暇地研究她的心情,“你莫不是看上了九皇子吧?” 容静秋听到这话险些得内伤,只见她赶紧上前去捂住清澜郡主的嘴,“你别瞎说,这是没有的事情。” “那你紧张什么?”清澜郡主拉下她的手,“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你。” 容静秋顿时恼羞成怒,“别瞎说,我就算看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也不会看上赵裕的。” 清澜郡主点点头,一副我就静静地看你在那儿表演的表情。 容静秋觉得自己真冤,她现在是说什么也无法取信于人了,而且好死不死地被清澜郡主给误会了,她真是怕这好姐妹会自作主张地为她牵红线。 “我说真的,我真的对赵裕没有半点想法,我可以对天发誓。” 清澜郡主一把拉下她发誓的手,语重心长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咱们姐妹说话还用得上发誓,好好好,我相信你对九皇子没想法,好了吧?” 还说没想法,一口一个赵裕的,她这堂妹还得规规矩矩地唤一声九皇子。 容静秋没想到自己越描越黑,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管了,总之你不能胡乱为我牵红线。”这点不得不拉出来强调一番,她是真怕她来这招,现在一想到赵裕对她有想法,她就足够吃睡不安了,不想再添一重乱。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专职做红娘的。”清澜郡主忙保证道,只是这保证听起来不太让人放心而已。 直到清澜郡主满足了八卦欲家去后,她也没能说清楚她真实的心情,毕竟上辈子的事情是个禁忌,对谁都不能提的,不然她一定拉着清澜郡主大吐苦水,然后大骂特骂连累她身死的赵裕。 两人的对话,屋里侍候的林安氏和一众大丫鬟都听了个真切。 林安氏是一桩烦恼未除又添了一桩,她小心翼翼地重新再奉了一碗茶到容静秋的面前,“姑娘,您不会是真对九皇子动心了吧?” 一听到这话,包括一向最端得稳的梅儿在内都竖起了耳朵听了起来,毕竟容静秋将来的婚嫁直接决定了她们能过的日子,当然她们还是相信自家主子是不会亏待她们的。 只是到底都有一颗八卦心,再者比起什么薄景然,什么张季卿这种酸腐文人,还是俊美非凡的九皇子更养眼,身份又更尊贵,这样的人才能配得上自家主子。 容静秋把众人的表情全收眼底,这一幕跟上辈子她被赐婚时的情景多么的相似,那时候的她们一味地为她高兴,从而没有想到危机已经悄然来临。 她的眼眸一沉,朝林安氏道,“奶娘,你也跟着她们瞎起哄?” 林安氏看容静秋不高兴了,这才没再多问,而是道,“老奴也是担心姑娘而已。” 这婚事一变再变,她最近光是想想都睡不着觉,也不知道自家姑娘能许到一桩什么样的婚事,对于她而言,这就是大事中的大事。 至于自己的一对儿女反倒是往后靠了,儿子林可达忙着生意上的事情,她看好的梅儿又跟自己闺女处不来,想来也不是那么合适,这样一来又要重新物色人选。 女儿林兰儿的婚配,得看容静秋嫁了何许人也,她是不想将自己的女儿许给定远侯府的下人,再体面的下人都不行,毕竟自己女儿是爱惹祸的性子,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更为妥当。 所以这一切都跟容静秋的婚配有关。 容静秋知道林安氏在想什么,无论林可达还是林兰儿,其实也到了婚配的年龄,身为母亲的林安氏焉能不急?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奶娘,对于我自己的婚事我自有主张。” 林安氏一听这话,嘴唇嚅动了一下,终没有再说别的话来。 容静秋经这一闹,心情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满布阴云,她现在恨不得把薄景然和额尔齐这两人捆绑起来大打一顿,要不是因为他们,她又如何进入这两难的境地? 本来按计划,她明年就能到江南去逍遥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这般被动? 另一边厢的张季卿,买了老鼠药之后,在街上逛了逛,还刻意绕道去察看了一番妻子所说的那个接济她的乞丐,果然这人就窝在城煌庙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