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会。” 祝非白摸了摸阿月的头,道:“有我在,你们不会有事。” …… 说起和腾蛇这个女人的恩怨,就得追溯到十几年前刚进军校的时候了,这女人和他们同一届,是魏恪的忠实追求者,但是魏恪对她不来电,表白就没有成功过,但是这女人就跟小强一样怎么都打不死,越挫越勇,后来还和他们进了同一个小队,虽说针锋相对,但是在同一个小队的时候,腾蛇也曾经是他们可以交付后背的队友。 直到那件事…… 那件事后,傅沉寒离开了小队,魏恪不再从事军医工作,转去了普通医院,而他和腾蛇,直接叛离了国安。 说来可笑,腾蛇的脾气倒是和他有些像。 祝非白坐在车上,恍恍惚惚的想起旧事,冷不丁车子停下,司机说:“下车。” 祝非白下了车,阿月和阿星就跟鸡崽子跟着母鸡一样抓着祝非白的衣袖,腾蛇穿了一件背心,一头及肩短发显得十分飒爽利落,侧头看了他一眼:“你还挺有带孩子的天赋。” “是吗。” 祝非白不置可否。 “到底是谁要见我?”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腾蛇不耐烦的道。 “杜芊芊,你现在活得真挺堕落。” 祝非白嘲讽道:“给谁都能卖命了?” 腾蛇冷笑:“也比你差点死了好。 废物。” 祝非白不在乎:“是啊,我就是废物,要不是我这个废物,你早几百年就死了。” “我他妈就没有救过你?” 腾蛇道:“我不跟你说这些,挺没意思的。” 她靠着车点了一支烟,淡淡道:“你在山里窝着,可能不知道,京城变天了。” 祝非白道:“猜到了。” “你没猜到。” 腾蛇似笑非笑的说:“你肯定想不到,就在前天,傅沉寒出现在了自己的葬礼上,今天上午挑了整个议会,现在京城人心惶惶,都在想着自己独善其身。” 祝非白愣住了:“他……活着?” “当然是死了。” 腾蛇说:“他死没死你不是最清楚?” “我不清楚,”祝非白滴水不漏的道:“最后我们走散了。” 腾蛇嗤了一声,道:“傅沉寒落在兰锦兮那女人手里,你觉得兰锦兮会让他活着?” “你刚刚不是还说他上午挑了整个议会?” “这才是最有意思的地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