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寐语有苦往肚子里咽,只得夹起尾巴认真装死,免得被发现端倪。这样一来,更是无比的耗神。 夜深人静的时候,秦寐语认真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装得太过了,想减轻点症状,却又担心会被当作回光返照,从而被看得更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午夜梦回,秦寐语总能听到心碎的哭声,那是自己在哭。 和宋听澈分道扬镳之后,楚卿芫没有御剑,而是雇了一辆马车。 秦寐语想翻白眼,如果可以的话。 御剑可行千里之人,学什么不好,非学人家富家少爷小姐的马车辘辘,附庸风雅,劳民伤财。 不过,马车里面布置得很是舒服,秦寐语躺在厚厚的被褥之上,没有半点的不适。 这几天跟着宋听澈那个实心眼的不分昼夜地赶了几天的路,也累得不轻,尤其是这具身体自清醒之后,好像很畏冷。躺在暖和舒服的被窝里,秦寐语没心没肺地好好睡了一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是歇过来乏了,秦寐语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除了马车辘辘之声,并无其他的声响,拂上脸颊的风细微,润润的,凉凉的。 应该是晚上了。 除了车帘外那个没有任何修为的驾车马夫粗重的呼吸声,车厢内察觉不到任何的动静,那个总是守着她的楚卿芫似乎也不在,真是大好时机啊。秦寐语决定把阴丹暂时逼出来,然后抻抻躺得快要生锈的筋骨。 奈何倒霉的人喝凉水都塞牙,秦寐语刚把阴丹逼出筋脉处,就听到外面有动静,有人以几乎察觉不到的动静落在马车上,然后,就走了进来。 这辘辘行驶的马车除了驾车的车夫和装假死人的她,就只有一个人了。 唉,这孩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跑去赏月亮玩呢。 悄悄地把阴丹又逼回筋脉处,秦寐语继续躺着一动不动装假死人,耳朵留意着来人的一举一动。 夜色深深,万籁俱静,这辆马车封闭很好,车轮碾在地上的声音不算嘈杂。放下车帘后,来人一举一动带起衣袍悉悉索索的声响响在耳边,让人想忽略都不可以。 一只手伸过来托起她的头,扶着秦寐语半坐起身。 身子无力,秦寐语的头靠在一处坚实的肩膀上,搞不清楚这个楚卿芫要做什么,刚要腹诽,偷偷说几句坏话过过嘴瘾,衣袍上清幽的梅花冷香传入鼻翼,秦寐语整个人僵住了。 是晓风残月居的梅花香…… 后背一只大手轻轻按着她躺得酸痛的背,秦寐语的眼眶开始发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