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于是,当天夜里,宋怀瑾和宋怀瑜一起摸进了陆锦傲的寝宫。 宋怀瑾连忽悠带威胁逼着陆锦傲写了一份退位诏书,并且带走了玉玺。 临走时,陆锦傲哭的稀里哗啦:“宋怀瑾,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我可是把身家性命交给你了,你你你…你要是除不掉谢扬我…” 话没说完,又被宋怀瑜点了穴道。 宋怀瑜依旧没什么好脸色,翻了个白眼道:“废话真多。” 文会,顾名思义便是以文会友。 若是放在往年,谢扬多少会收敛一点,至少会用陆锦傲当个幌子再上摘星楼举办。 可是,今年却意外的略过了陆锦傲,自己做东直接坐到了皇上的位置。 果不其然,今日以钟嵘为首的王宫大臣们都没有来,原因无他,无非是觉得谢扬逾矩,他们不承认他的地位。 谢扬屁股还没捂热就受到了这样的冷落,实在是憋了一肚子火,看底下坐着的人也就跟着不顺眼。 但是出于涵养,还是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来道:“各位,每年文会的意思想必大家都清楚,无非就是写写文章夸夸这大好河山。 今年皇上身体抱恙,所以才轮到老臣主持,只不过臣不明白,众位是对老臣有何意见吗?怎么来的人如此稀少?” 众臣面面相觑,纷纷不言,既不敢说出心事,也不敢反驳谢扬。 “既然如此,那不知各位对于老臣有何不满?”谢扬继续追问,前几日的兴奋一扫而空,化为无数怒气积郁在心中。 现在的他,宛如一个跳梁小丑,在天下人面前进行自取其辱的表演。 宋怀瑾看准时机站起来,全场本来静的出奇,这一下却全部集中在了宋怀瑾身上。 众人的注视让宋怀瑾这个本来稀松平常的动作显得格外突兀。 “宋怀瑾站起来干嘛?” “听说她前几日因为宋怀瑜跟谢国舅闹了一场,不会是想反驳国舅爷吧?” “这样正好,能看他们狗咬狗,多有意思。” 悄声的议论在不大的空间里悄然展开,落在不同人耳朵里却是格外清晰。 谢扬神色同样一黑,沉声问:“怀瑾啊!你有什么想说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