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老板淡然说道,“昨夜王莽头前去袭击有才,好在有才早有准备,设计将王莽头擒获,而那王莽头的主人许是为了杀人灭口,又许是为了将王莽头讨回,于是便通过王莽头将你的藏身之所供了出来,否则你以为我如何能够找得到你……不过那王莽头的主人到底还是漏算了一步,他不曾想到有才竟反间了你的亲信,将你活着捉了回来,如今恐怕要轮到他惴惴不安了。” “我不信!你休要唬我!我对那人何等要紧,他又怎会如此轻易将我舍弃,除非他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要了!” 吕布却十分坚定的吼道,接着他竟忽然又咧嘴笑了起来,上下打量着曹老板道,“曹孟德,你骗不了我,倘若我如实交代了一切,那么我于而言便没有了任何作用,我的死期自然也就到了,但若是我什么都不说,你纵有千般手段,只要有一天尚未查明真相,你便得留我一天性命,哈哈哈哈,你不能杀我。” “……” 曹老板果然不是个善于审问的人,这毕竟属于基层工作,他这样的领导层极少涉猎,如此被吕布反将了一军,一时之间竟有些语塞。 而吕布则是反客为主,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不是想为戏志才复仇么?戏志才的头颅虽然存放在我那里,但却并非死于我手,那头颅亦是王莽头事后送过来的,你要为戏志才复仇,便应该去找王莽头的主人。” “吕布,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就算没了你,我依旧能够查出真凶的身份,你不要忘了,有才的起乩之术可以寻访古今,假以时日真相必将水落石出,而你则只有这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希望你不要自误!” 曹老板沉声喝道,此刻他已经攥紧了拳头,若非吕布还有用处,他断然难以继续容忍他。 “呵呵呵,那我正好也可以借此机会领教一下吴有才的本事,对于他,我已经好奇了很久,希望他莫要教我失望才是。” 吕布又怪笑了起来,顺便用眸子在吴良的身上扫了一眼,用挑衅的语气说道,“你这怪香倒是不错,就连我也不小心着了道,就是不知道你其他的本事是否也如此厉害,我记得倒下时……张善还曾说你的智谋与洞悉人心的本事皆在我之上,我是斗不过你的,那便露两手给我瞧瞧?” “……” 见曹老板已经不可能从吕布口中问出什么来,而吕布又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吴良自是顺势给了曹老板搭了一个台阶,走上前去喝道,“吕布,你莫要张狂,明公不与你这弑父成性、无情无义的无耻之徒逞口舌之利,只是不想因此辱没了身份,你真当明公奈何不了你么?不过换做是我,便没有了这些负担,你若识相最好立刻将心中所知一一道来,否则莫怪我心狠手辣。” “我弑父成性、无情无义,你又好到哪里?方才我只看到一个终日只会溜须拍马的谄媚小人。” 吕布反唇相讥道,颇有那么点准备舌战群雄的架势。 “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吴良的脸皮显然非常人可比,听到吕布如此当面揭穿,非但能够面不红心不跳,竟还能够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我除了会溜须拍马之外,前些日子还特意去过一趟温县,在温县的子母双泉一带走访了一回。” 大招! 吴良一上来就放了一记大招。 旁人听到“温县”与“子母双泉”二词或许不会有什么反应,但那是吕布发迹的地方,并且这发迹的过程还充满了疑点。 如今吴良故意提起来此地,吕布自然而然的便会心生疑虑,尽管目前他还不知道应该疑虑些什么。 “……” 微微愣了一下,吕布那准备舌战群雄的架势瞬间烟消云散,瞪着吴良蹙眉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我不过是在当地巧遇了一位先生,这位先生与我一见如故,遂说起了一件多年前的怪事。” 吴良淡然一笑,接着说道,“当年这位先生在山中游历时发现了一棵从未见过的怪树,而那怪树上则皆有一枚木瓜一般的红色果实……” 一边说着话,吴良一边注意着吕布的表情。 听到“红色果实”四个字的时候,吕布的神色果然又怪异了几分,眉头也皱的更紧,这便已经足以证明当年胡昭遇到的外乡人正是吕布。 于是吴良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不知这果实为何物,因此不敢轻易食用,本想着带回家中仔细查看,怎知归途之中却遇上了一个又累又渴的外乡人,那外乡人操着一口并州口音……” “有话直说!” 话说到这一步,已经等于把事情说透了,吕布已然没有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面色阴沉的打断了他问道。 “那我就跳过这些你知道的事情,说些你不知道的吧。” 吴良笑了笑,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那外乡人吃下半个果实便昏死了过去,这位先生怕闹出人命,连忙跑回城内寻找医师救治,但当他将医师带来时,那外乡人却已经不知所踪。” “这位先生大惑不解,回到家中才想起此事应是与那果实有关,于是便捉了许多田鼠加以验证,大部分田鼠在服下果肉之后,不消片刻便爆体而亡,唯有一只田鼠似那外乡人一般昏死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