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此一来? 朱鲁这个草包便成了他的傀儡。 雍丘县境内的朱家势力? 便不再是他实施“屯田制”的阻碍,反倒成了他的助力。 这个结果绝对要好过将朱鲁革职送回朱家,毕竟,朱家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雍丘的,送走了一个朱鲁? 朱家肯定还会派新的人来主持大局。 倘若派来的下一个人不像朱鲁这么草包,并且还带着一些怨念而来? 那么便肯定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这可就不美了。 …… 如此与朱鲁在客堂内称兄道弟的饮了一些酒。 说白了其实就是吴良与于吉两个人联合起来灌了朱鲁一顿? 将他灌得差不多之后,吴良便叫人出去将朱鲁随行的那群佣仆叫了进来? 架起朱鲁打道回府。 “有才兄!我与你说……我这辈子从来没像今天一样痛快……痛快过……嗝!” “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咱们兄弟联手? 定可……定可做出一番事迹? 教那些凡夫俗子刮目相看……呃!” “改、改日我再备些好酒好菜,你我兄弟二人再痛饮一番……就这么说定了,一、一言为定!” 佣仆们小心翼翼的搀着朱鲁朝府衙外面走,结果这货还在那一步三回头的与吴良交心,一副意犹未尽的酒鬼模样。 佣仆们暗自心惊。 他们实在想不通吴良到底给他们主子吃了什么迷魂药,怎么进去之前还形同陌路,出来就成了相见恨晚的亲兄弟? 实话实说,朱鲁与自家的那些兄弟之间的关系,真就没有与吴良这般亲近。 他那些兄弟都不怎么看的上他,平时见了也只是简单的打声招呼,连个笑脸都很少给,就算有笑容,笑容之中还带了些鄙夷与不屑。 对此,朱鲁心里自是清楚的,不过也只是清楚而已,并从来不敢表露出不满来。 “永康贤弟,你喝醉了。” 吴良笑了笑,又对这些佣仆嘱咐道,“你们快些将朱三公子带回去,如今天寒地冻风又大,若是中了风可就不妙了。” “是……” 佣仆们连忙躬身,朱鲁却是猛地好了一嗓子:“我没醉!我还能喝,今日我高兴,我还能喝,能喝!” “行行行,你没醉,你还能喝,是我醉了。” 吴良一边顺着这个醉鬼,一边冲佣仆们使了个眼色。 众人连忙合力将朱鲁塞进八抬大轿里面,佣仆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一边向吴良道谢道别,一边赶紧抬着轿子走了。 回去的路上,见朱鲁已经睡死了过去,佣仆们还是忍不住小声议论起了此事: “这位新县令可不简单啊,这些年雍丘县换了多少县令,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厉害的县令,非但驳了咱们公子的脸面,将公子手下的县吏全部治了,结果回过头来,却还能与咱们公子称兄道弟把酒言欢……” “看得出来,咱们公子今天是真高兴,还从未有人能叫公子直呼痛快哩。” “来了这么一位厉害的县令,雍丘恐怕也要有所不同了吧?” “谁知道呢,反正与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只管服侍好公子便是了,其他的事轮不着咱们议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