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着,秦放好似想到什么,他又摆了下手,“你和霍景修是兄弟,我这样说他会不会不太好?” 霍寒年沉着脸没有说什么。 三年前他生了一场病,醒来时记忆全无,霍父霍母站在病床边,告诉他,他们是他的父母,霍景修和他是异卵双胞胎。 住院那段日子,霍父霍母极少到医院看望他,他体会不到父母对他的感情,霍景修也没从没有将他当成哥哥。 出院回到霍家,他试着跟他们搞好关系,但他们始终对他冷暴力,他不管好与坏,他们都漠不关心。 有次书房一个古董花瓶碎了,霍景修冤枉到他头上,霍父霍母不问青红皂白拿着鸡毛掸子将他的背打得血肉模糊。 自那时起,他就明白,自己只是家里一个多余的人!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雪,他裹着黑色羽绒服,伤痕累累的离开别墅。 他走了很远的路,坐在天桥底下。 天寒地冻,夜深人静,路上的车辆和行人很少。 他如座冰雕般,一动也不动。 直到一辆黑色宾利车停到他身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