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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后，VIP诊室里，厉啸寒看着对面的中年女医生，神色看不出喜怒来。

    “是你给云薇暖看诊的？”

    女医生被厉啸寒着目光盯得有些心里发慌，她咽了咽口水，点头“嗯”了声。

    厉啸寒翻着面前的各种检查单，上面，都是云薇暖的名字。

    “她怀孕了？”

    女医生心跳如雷，再次点头：“是，她怀孕了。”

    “然后，她做了流产手术？”

    厉啸寒在看到那份孕早期流产手术记录单时，他的眸色变得阴沉起来。

    不敢看厉啸寒的脸，女医生含糊说道：“那上面，都有记录的。”

    “是她主动要求做手术的？还是被家人逼迫的？”厉啸寒深吸一口气，他闭眼，声音越发幽冷。

    女医生的声音有些结巴：“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是她父亲陪她一起来的。”

    “昨天做完手术的？你亲自主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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