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安他们都认得,是大当家一棍子敲晕带回来的白面书生,搞不好过几天就要拜堂成亲了,大当家一向就喜欢这种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所以,这基本是定局了。 而那个男子,此时跪在那陈安面前,头磕的血直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部分人胡乱猜测着,不过是大当家看重的人,也不敢乱嚼舌根。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烈燕儿此时扛着自己那半人高的大刀从屋内走了出来,娇小的身材扛着大刀,怎么看都觉得违和。 赵越趴在地上,傻愣愣看着烈燕儿的样子,若是没有那大刀,他只会觉得烈燕儿是一位可爱的邻家妹妹,哪会是现在这样的画风…… “我们大当家的问你话呢,小子,听不到?”一旁的赵猴也挥舞着大刀,嚷嚷着。 赵越连忙醒悟过来,以前听过关山寨大当家烈燕儿的名字,但是传言中的烈燕儿是一个虎背熊腰的野蛮女人,可眼前这位,明明就是娇小玲珑,看上去清秀可爱,实在和关山寨的大当家不匹配。 不过,这些也不是赵越现在要想的事情,他只好把刚刚和陈安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同时自证了身份,表明自己确实是木阳县县令赵谦之子。 烈燕儿听完后眼眉一簇,瞪着赵越:“陈公子身子骨弱,不像我们这些武夫一样打打杀杀,你让他帮你们驱邪?这和赶着他送死有什么区别?陈公子是我的未婚夫,你这是想让我提前守寡?到底有何居心?” 一提到陈安,烈燕儿直接炸毛,大刀毫不留情的架在赵越脖子上,她可管不上对方是什么县令的儿子,反正敢打陈安的注意,让她守寡,那就直接砍了。 赵越没想到烈燕儿这么暴躁,想把刚才的看到的事情说出来,可是一想到陈安在关山寨应该待了很久了,人家一窝子山匪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那说明对方就是一个不世出的高人,只想隐姓埋名待在深山中,自己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违背了他的本意?那不就得罪了他? 于是,赵越想了想,连忙道:“我爹在木阳县为官多年,之所以一直没有剿匪,就是觉得你们关山寨义薄云天,从不乱杀无辜,不抢劫扰民,只对那些为富不仁的恶徒下手,你们今晚难道就要无缘无故的杀我吗?” 赵越的话听的旁边的山匪们很舒服,烈燕儿也愣了一下,确实,赵越啥也没干,就嘴上说了几句话,而且他说的没错,这么多年来,木阳县令确实没有找过他们麻烦,否则他们关山寨这一窝子人也活不了这么轻松。 人家都没弄他们,他们要是一言不合就把人家儿子给砍了,确实说不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