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然她不放心,亦无法与王爷交代。 “其它倒未有,就是王妃身子本便虚弱,还是莫要这般劳累的好。” 代茨点头,“我知晓了。” 王爷离开前,知晓王妃要管铺子的事,但王爷并未说不让王妃管,只说不要让她劳累过度,该用膳便用膳,该歇息便歇息。 她知晓,王爷知晓王妃喜欢,所以他不阻止,只是不要让王妃过度劳累。 而这段时日,王妃并未过度劳累,她提醒王妃用膳,便用膳,提醒王妃歇息,王妃便歇息。 王妃并未强行劳累自己。 可为何,未这般了,王妃身子却还是这般? 代茨想了想,把自己的疑惑说了。 “我一直跟在王妃身边,王妃并未很劳累,为何王妃身子还这般?” 屈大夫缕了缕胡须,眼中浮起思考,一会儿后,说:“应是忧思。” “忧思……” “是的。” “王妃身子不比常人,忧思过度,身子亦受不得。” 代茨不知晓这忧思是指甚。 若说是铺子的事,王爷在时,王妃想过铺子的事,可并未有事,曾经炼药,想东西,也未这般。 为何现下便这般了? “屈大夫,王妃平常如何想,现下便是如何,与往常无异,为何现下会是忧思?” 屈大夫听见代茨的话,眉头也皱了。 他给王妃把脉,王妃的脉象确实不大好,时弱时强,并不平稳。 王妃这是心绪不宁。 她心中有事。 屈大夫想了会,说:“王妃近日可有挂念甚?” 顿时,代茨顿住了。 挂念甚,除了王爷,还能有甚? 每日给王爷写信,每日问王爷是否回来。 虽说她并未表现出有多想念,也未一会儿便问一会儿便问,但是,王妃确实想着王爷。 “我知晓了,我这便给王爷写信。” 屈大夫点头。 “我给王妃开一副静心凝神的药,你伺候王妃服下,这几日便莫要想着别的了。” “好生歇息。” “我明白。” 屈大夫去开药,代茨去写信。 王妃说不要告诉王爷,她怎能不告诉? 王妃是王爷的命,在王爷回来前,她定要让王妃好好的。 夜色渐深,此刻,一个官道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