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商凉玥一下站起来,就好似被惊住了般。 白白被她动作吓到了,嗖的抬头望着她。 商凉玥却飞快跑到床上,在床上滚起来。 “啊!!!” 白白,“……” 帝聿离开天香酒楼,去了一个茶楼。 他径直来到茶楼的一个厢房,手指轻叩,三声。 然后走进去。 厢房里,一股淡淡的药味在弥漫,其间掺杂着茶香。 一个老人坐在书案后,手上拿着药草在研究。 听见声音,他看过来,随之脸上浮起笑,很慈祥,“连亓来了。” 帝聿抬手行礼。 老人把药草放下,伸手,“坐。” 帝聿坐到书案前,看着书案上的各种药草。 这些药草是新挖的,上面还带着泥土。 老人见帝聿看着这些药草,脸上浮起笑,那层层的褶子挤在一起,更显平易近人,“近日为师在研究一味药。” “为师发现平日里这些最寻常的草药与之结合,可解许多繁杂之症。” 帝聿,“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常态。” 老人脸上的褶子深了,“你说的对,相生相克。” 然后看着帝聿,“你……” 话出声,一下止住,随之眉头皱了起来,“你受伤了?” 说着,老人手伸出,是要给帝聿把脉的意思。 帝聿说:“一点小伤。” 帝聿说的一点小伤可不是小伤。 那绝对是大伤。 老人眉头皱的紧了,“容为师给你把脉瞧瞧。” 老人这话出来,帝聿再不把手伸过去那便不好了。 他抬手,落在书案上。 老人指腹落在帝聿脉搏上,然后手捋着胡须,一下又一下。 只是,这手捋胡须不过两下,老人便看着帝聿的手腕。 忽的,他沉下眉眼,脸上难得的浮现凝重之色。 “竟伤的如此重。” 老人看向帝聿,眼中是担忧,“为何会如此?” 连亓之前有内伤他知晓,伤的如何他亦知晓,但这不过短短十日,他便伤的如此重。 为何会这般? 帝聿看着老人,说:“今日与南伽巫师乙罗对了手。” 帝聿未如往常一般说无碍,而是说出了缘由。 但他这缘由说的委实轻松,简单。 就好似寻常吃饭喝茶一般,相当的自然。 老人听见他这话,眉心一下拢紧了。 一个是帝聿这般风轻云淡的说出极为严重之事,一个是南伽巫师,乙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