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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打……”他有些难以出口，却还是接着说了：“不是你打我，我怎么会抓烂？你是罪魁祸首，必须赔！”

    “你若不打人，我也不会打你，追根究底，是你自己的原因。”

    “你必须赔！”

    “若我不赔呢？”

    千缈气势未输，还强压他一头。

    江远突然有种心塞的感觉，“你这丫头牙尖嘴利！还想不想从我这里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千缈笑了：“我们想不想，先生也不会给，不是吗？”

    “从入门开始，你就暗算我们，从古至今，我还没见过如此迎客之礼，恕我直言，我感受不到先生要谈合作的半点诚意。”

    江远眼神一暗。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要我给你们，也不是不行，你必须原原本本地将这幅画给我复原。”

    千缈却道：“这件事我办不到，但我可以另画一幅给你。”

    江远嘲笑：“你？你知不知道，这幅画是我徒弟虞满满的大作，她可是美协成员，之前的作品获奖无数，这幅作品至少售价五十万以上！在我心里，它就是无价之宝！你要画？你配吗？”

    千缈看了眼封弦，又看回了江远脸上：“噢？是她画的？她怎么画的？自己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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