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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能认出菲尼，但却不清楚菲尼的‘恶鬼缠身’下的身份。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佐拉忍不住惊讶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菲尼站在摄像头前，看了看黑白屏幕里的佐拉，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来找你是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佐拉心中好奇。

    “你是如何把你的意识分离出来，储存到这些设备里的？”

    “你也患有绝症？”

    听到这，佐拉情不自禁的问道。

    “……”

    菲尼无语的看了看屏幕上意外的佐拉，不耐烦的说道：“你别管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你的方法就行了。”

    其实从西特韦尔那里，菲尼也了解到了其实现在的佐拉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他强的地方在于那庞大的数据资料，足足二十万英尺长的数据库，这也是他能为洞察计划，创造出推测一个人未来的计算机算法的原因。

    但在网络其他方面，受限于‘身体’的性能，他比起奥创来说差远了，所以真正所能做到的事情也不多。

    这让菲尼想起当年自己阻止斯凯调查神盾局的场景，其实就算神盾局的数据库真的被攻破了，佐拉应该也未必能发现或者反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佐拉根据资料知晓菲尼的强大，但他身为九头蛇的一员，威武不能屈，岂是随便一两句话就直接投降的。

    最起码也要再威胁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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