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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什么？

    乔灵月摇着头，不敢置信，到底是什么……让刘程说出这种话？

    郭媛一脸迷茫，同时感到惊悚。

    “凌先生，之前的事，还希望您原谅。”

    在乔灵月二人震惊的目光中，刘程朝凌宇深深躬下了身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女的认知在遭受着巨大的冲击。

    凌宇没有理会他们，他只感觉无聊，正准备离去的时候，顾晓峰带着他的几个同伴来了，两女也稍稍回过神来。

    “哦，这不是刘大公子么？不去干活，在这里偷懒，不怕被扣工资？”顾晓峰身旁的一名青年笑道。

    刘程沉默不语，紧握的拳头和颤抖的身躯却表明了他此刻的愤怒。

    郭媛和乔灵月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困惑，他们听出了那人声音中的讥诮。

    “刘少……怎么了？”郭媛试探性地问道。

    顾晓峰不屑地瞥了刘程一眼，微微一笑：“唔，他的姐姐得罪了那位神秘人，彻底失势，刘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喏，刘少是个好孩子，这不，为了补贴家用，跑过来端茶送水了。”

    闻言，乔灵月和郭媛这才注意到，刘成身上穿的，正如其他仆人一样，是做工还算精细的制服。

    “噗！”

    郭媛忍不住笑了起来，先前的惊悚与震惊荡然无存，化作了浓浓的不屑和讥讽，姿态也由谦卑变成了高傲，看着刘程就像在看一个小丑。

    “我就说嘛……高高在上的刘少怎么会对随便一个人就点头哈腰，原来已经什么都不是，真是笑死我了，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摆架子，真是不知羞耻！”

    “你特么找死！”刘程爆发了，挥拳砸向郭媛。

    “谁找死？”顾晓峰身后几人顿时冲了出来，猛地一推，刘程倒了出去。

    “你们竟敢……”

    “有什么不敢？”几人不屑，“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刘少？我们还要看你脸色？”

    乔灵月没有像郭媛那样去嘲讽刘程，她和他本来就不熟。

    她已彻底恢复了平静，心里却对先前的失态感到失望和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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