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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司念念抿着唇，心里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垂下头，她没有说话，可眼里的泪却再也止不住了。

    将人放下，步宸夙蹲下身子，捧起她的脸颊，“告诉夙哥哥，为什么哭？”

    “……疼。”

    白嫩的手指再次搅动在一起，带着几分无措。

    步宸夙蹙眉，随后大手覆在小姑娘的头上，轻柔了两下，“梳头发会疼？”

    联想到之前注意的几个小细节，步宸夙又问道，“经常疼？”

    “嗯，我已经很努力控制力道了，可是，明明我没有用力，还是会好疼好疼，以前我都能忍住的，可是……”

    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夙哥哥对念念好好，一不小心就没忍住哭了出来，夙哥哥不要讨厌念念好不好？念念不是故意哭鼻子的。”

    小手轻轻捏住步宸夙的衣服一角，司念念浑身上下都透着紧张。

    师傅说过要坚强，不能哭鼻子的，可是为什么突然忍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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