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刻千人精兵也有样学样,气势宏伟,声浪震天。 周言卿看向这位白教头,是一名英俊粗犷的硬朗男子,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有符合这个年纪的沧桑魅力。 他躯干笔挺,但脸上却蓄着一把络腮大胡子,这胡子掩去其真容,挡住了下半张脸,唯露出宽阔平坦的饱满额头。 一对鹰目神光犀利,却有一往无前万夫莫敌的骁勇气势。 在周言卿打量白教头时,这位白教头也在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周言卿。 白教头回忆了一下,他上一次进宫面圣,貌似还是在大半年之前。 当时是一场宫廷盛宴,雍胤帝左拥右抱,身边众美环伺,一副醉生梦死的荒诞做派。 白若河痛心疾首,他不懂风光霁月的九皇子怎么在登基之后堕落成那副酒囊饭袋的样子。 他曾苦口婆心的劝诫,但忠言逆耳,为此甚至还险些被雍胤帝治了一个杀头之罪。 自那往后,白若河算是彻底寒了心。他没再回过汴京城,日日蜗居于城外山谷操兵练马。 他与忠勇大元帅玄烨,一个负责攘内,一个负责安外。如无这二人里应外合,恐怕周氏江山早已不保。 此刻时隔了大半年,重新见到雍胤帝,白若河心里咯噔一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