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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告诉？”

    郑老脸上一阵苦涩，摇了摇头，“你没看出，这些真相已经让小叶很难受了么！要是把全部的真相都说出来……唉！小叶不是个普通的少年，他要真的做出什么是来，我们两个老头子，能拦得住？

    退一步说，即便我们能拦得住，但那以后，我们该怎么面对，和珠珠还怎么面对？”

    “唉！”

    陈老又深深叹了口气。

    “历史欠下的债，就让历史来偿还吧。

    未来……先看看这次吧，你没听出小叶的意思嘛，从珠珠身上采血，他已经很不情愿了，别说小叶，就连我也不情愿！珠珠不是我亲孙女，但我对珠珠的感情，你是明白的，如果只是一次采血，那确实是小事一桩，但我们谁都明白，只要那个计划继续下去，采血就不会只有这一次！后面甚至……甚至……唉！”

    郑老说着，又叹了口气。

    “所以这件事一开始我就不同意！”

    陈老的脾气又上来了，瞪着眼睛吼道。

    郑老苦笑：“我们不同意又有什么用？

    我们都退下来了，现在这些事都不归我们管，现在的年轻人们，面子上是可以敬重我们的，但骨子里，呵呵，我们这些老头子算得上什么呢？

    我们什么都不是！所以咱们才把小叶叫来，说这些话啊！老陈啊，咱们都老了！”

    “是啊，老了，不中用喽！那你说，小叶会明白吗？

    或者说，他就算能明白，但能扛得住吗？”

    “唉！谁知道呢，年轻人有他们的法子，咱们也该退出这历史的舞台喽。”

    两人相继叹气，互相搀扶着，返回小楼内。

    叶知秋这边，在回去的路上，就在想着陈老和郑老，今天晚上对他说的那些话。

    两位老人说的很多事，不仅是珠珠的身世，而且还都是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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