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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来，偷瞄向虚空之中的乾封日流。

    正好，这个时候，乾封日流的目光，正好扫向他。

    刹那之间。

    两人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也在这个瞬间，凌天凡对上乾封日流的目光，有一种浑身上下所有的伪装，全都被对方看透的感觉。

    “我的万象天镜的……伪装，瞒不过……他……”

    凌天凡的内心之中，突然涌荡出这么一个念头，再也无法压制下去。

    没错。

    他暴露了。

    不过，乾封日流府主，似乎并没有要当场拆穿他的意思。

    既然对方没有拆穿，那凌天凡也豁出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所以，凌天凡一咬牙，大声问道：“老师，其它太上域的修士，怎么样，才能够算足够修友呢？另外，其它八重天太上域，怎么样才算是能够通过考核，有资格融入昊虚太上域呢？”

    乾封日流的目光，正式的落在凌天凡的身上。

    目光很平静。

    他脸色，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出身低级太上域，在资源匮乏，修炼文明落后的情况下，能够靠自己修炼到无上混元心境，就算是优秀了！”

    “如果这就算优秀，那其它太上域里，有些的人可不少！据我所知，无上虚空域里的暗界势力圈，就有不少无上混元心境的！”凌天凡说道。

    乾封日流说道：“暗界势力圈，那些都是被淘汰的八重天太上域里，侥幸活下来的失败者们的聚集地！我所说的，是那些土生土长于低级太上域，而不是那些失败者轮回转世进入低级太上域者！”

    这番解释，倒是说明了为什么暗界势力圈的那些达到无上混元极境的老祖们，不被昊虚太上域吸纳的原由了。

    “那……怎么考核八重天太上域？”凌天凡回到这个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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