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夫人知道他素来骄横,只是没想到吃了亏还这般气焰嚣张,不由得沉下脸来,“国公又如何?其他人的口供于你不利,你若什么都不说,便是公主来了也帮不了你,这京兆府你以为是一般地方衙门吗?以往这京兆府尹都是亲王任职的,京兆府权力大着呢,岂是一个国公可横行的地方?” 这话若是陈国公说,他肯定不信,如今听老夫人都这样说,他才后怕起来,想起有人进来问口供的时候,他还自恃是国公府的人,态度十分嚣张,不禁更怕了几分。 他抓住老夫人的手臂,慌张地道:“那怎么办?祖母,我不要留在这里,您快救我出去啊。” 说着,他便落泪了。 方才哭,是没有眼泪,只是做戏罢了,如今是真怕,这眼泪就止不住,一会儿便哭得鼻涕横流了。 袁氏心疼得不得了,掏出手绢为他擦拭眼泪鼻涕,也求老夫人,“母亲,您快想想办法啊。” 老夫人正色道:“还是那句话,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你巨无遗细地告知你伯父,他自会为你想对策。” “好,好,祖母怎么说,我便怎么做。”陈梁琦捣蒜般点头。 老夫人松了一口气,回头对陈守成道:“去叫你大哥来。” 陈国公来到,陈梁琦这才当着老夫人的面,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陈国公虽然已经猜到了大概,但是听他这般厚颜无耻地说如何陷害陈梁晖,言词之间,也没有半点的悔意,他真恨不得狠狠地抽死他。 他听完,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出去了。 陈梁琦几乎跳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伯父应该是去找张大人了。”老夫人淡淡地道,其实神色也有些不悦,听了,怎么也得说两句,一句话不说便走了出去,何等的目中无人?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陈国公又回来了。 “如何?”老夫人耐着不悦问道。 陈国公沉声道:“方才与张大人谈过,要完全脱罪不可能,但是轻薄女子一罪比较严重,且有迷药在桌子上,所以,张大人建议,我们跟孙公子与张姑娘和解,是送银子也好,是赔礼道歉也好,总之让她们撤销控罪,至于下药一事,因晖哥儿没出来状告,因此只当胡闹,只是,斗殴一罪,若孙公子那边妥协,得琦儿一人承担。” 袁氏问道:“那斗殴,不需要坐牢吧?” “若求情,一个月到三个月,情节到底不算严重。”陈国公道。 老夫人沉下脸,“如此说来,他还是得蹲大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