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权哥哥,我当时都怕死了。”迟娇伸手抱住权珏的胳膊,趁机用小脸蹭了蹭他的胳膊,“如果当时你在就好了,那些人就欺负不了我了。” 该撒娇卖萌的时候,她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权珏知道他家娇气包这是又在找理由撒娇了,也乐意陪她演戏:“没事就好。再等两天我们就马上离开这里。” 裴瑶看着小鸟依人的迟娇,想到她把巫医打成那样子,又把那些村民哄得团团转,额头滑下了几条黑线。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反差萌吧? “我去帮北堂烈煎药。”迟娇说完,就去拿着药材,走出了房间。 “我去把野兔料理一下,待会儿吃烤兔。”权珏也走出了房间。 他刚才和霍沉在山上的时候,顺便抓了一只肥硕的野兔回来。 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迟娇把一碗熬得发黄浓厚的汤药端到北堂烈的屋里。 北堂烈头不疼了之后,又开始陷入了疯狂之中。 他被绑在床上,一直在絮絮叨叨,只不过裴瑶和霍沉都不理会他。 “这是什么?你们是想让朕吃屎吗?”北堂烈看着迟娇端到面前的汤药,脸上就差赤裸裸的直接写上嫌弃二字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