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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姜沫问道。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对对对，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签名专辑要，礼物也要！】【哇，你们好棒啊，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参加两次抽奖？

    一次抽签名专辑，一次抽礼物？

    】【没错！就是这样，两次抽奖机会，多一份中奖几率！】【签名专辑我来了，包包，口红，香水我来了！】【姜姐，什么时候抽奖，我已经无法抑制我激动的小手了！】……程韵一看着姜沫那慢慢皲裂的神情，很是同情的给她揉了揉手腕，“少年，上吧！前方还有一大堆的专辑等着你！”

    这时，宋烟拿着电话走了进来，“姚叔找你。”

    “再多签2000张专辑，我会让工作人员送过去。”

    姚斌开门见山。

    “不是？

    怎么就多出来2000张来？

    姚叔，你不会真的想要我的手腕废了吧？”

    姜沫可怜巴巴。

    “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发福利？

    微博热搜挂着呢，2000张已经很少了。”

    “福利是我说的，可是，我让粉丝二选一啊，就算是签名，我也没说要格外签啊！不是有1万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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