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真定县常山。 山腰一处平坦的空地上有几栋木屋。 木屋前有五人,三少两老。 “童师弟,这三个苗子都不错,尤其是最小的那一个。”周侗对身旁的灰衣老人说道。 “那当然了,这都是我精挑细选出的徒弟。”童渊大笑。 “我也收了五个徒弟。”周侗右手背于身后。 五个? 好像还比我多了两个。 童渊笑声停下。 咳嗽两声,“徒弟不是越多越好。” 盖过这个话题,童渊转而问道:“不过让我高兴的是师兄你终于肯从北边回来了,海外悬岛龙脉不通,天地有缺,那边修行前路更难,我曾去过一次。” “前路断绝并非一定就是坏事。”周侗说道。“正如你我小时候一起在瀑布下练枪一样,夯实基础厚积薄发,我有信心三年之内踏入炼神还虚。” 童渊自是为师兄感到高兴。 转而看向正在练枪的三名弟子,童渊眉头忽得一颦。 忍不住叹气。 “张任,你过来。” 那边正在练枪的三个弟子偷偷瞟过来,其中年龄最大,看上去约莫有二十岁出头的少年放下枪大步走来。 “师父,师叔。”张任向两人行礼,然后偷偷看了一眼师父又垂下脑袋。 “你知道我为什么喊你过来吗?” 童渊语气有些严厉。 沉默片许,张任说道:“徒儿知道。” “当年你与你娘亲逃难流落至真定县,我见你少有气节勇于护母就收你为徒传你枪法,你也一直很努力,但最近这几月你的枪却乱了。” 张任肩膀颤抖,垂下的脑袋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是你的枪乱,是你的心乱!我曾说过你枪法未大成之日不可下山,你最近却一直想要出山。” 童渊严厉呵斥道。 “师父,我...我曾答应过我娘亲,要在她有生之年让她见到我当大官,半年前我娘亲落下病根,我担心她见不到那一天。”张任艰难的说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