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捡来的?” “捡来的。” “小领主,捡到别人的东西就该物归原主。” “可她是个奴隶,她不是东西,苏格拉底先生。” “那就把她还给奴隶商人……” “不行!”风铃正在包扎胳膊上的伤口,嘴里咬着一根布带,嚯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拦在床前,“我绝对不会把她还给那些毫无人性的奴隶商,既然她碰到了我,我就有义务和责任照顾好她,苏格拉底先生,您休想把她还回去!休想!” 风铃绷着小脸,态度坚决,寸步不让,毫无妥协的余地,像只护食的小猫。 “那行,你就把她留着吧,我其实没什么意见。”苏文清挠挠头,手里端着枸杞泡茶的保温杯,坐在藤椅里。 他也没料到摩约城内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劫刑场,这很不可思议,苏文清不知道行动的策划者脑子里装的究竟是哪个品牌的浆糊,但凡这桶浆糊里有一个脑细胞,这些人都不会愚蠢到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劫杀摩约禁卫军和圣殿骑士,这是对摩约总督的挑衅,从古至今,除了他苏文清,其他任何敢在摩约这一亩三分地上挑战总督威严的人最终都会被吊死在城楼上。 接下来禁卫军的动向,苏文清用屁股想也能知道。 无论那伙人是否成功地救下了死刑犯,但他们百分之百逃不出去——在劫杀发生的同时,摩约的城门就该封锁了,除非你能长出翅膀飞过十几层楼高的巨大城墙,否则你就是翁中之鳖,禁卫军和圣殿骑士接下来要做的不过是挨家挨户地搜查,把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小子揪出来,再找个日子绞死。 “苏格拉底先生,兄弟会究竟是什么?” 风铃坐在床边,撑着脑袋,看着床上昏迷的黑发女孩。 这女孩是个希伯尔人,小麦色皮肤,从下巴到鼻尖到五官都很小巧,但眼睛却出奇地大,头发漆黑浓密,缠着沙土和野草洗都洗不干净。 风铃看这姑娘跟自己差不多大,没想到她却是个奴隶,院长伯尔纳告诉风铃奴隶很好辨认,所有的奴隶商都会在奴隶身上做标记,一般是烙印,他们用烧红的烙铁在奴隶的皮肤上印下标记,而这个年轻的希伯尔少女左手手腕上就有这么一个凸起的印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