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知道了,”梅氏立即接话道,“把这坛子放倒,放进圈里去。坛子口小,恰好可供母兔出入,坛肚又大,里面铺上草,可不就舒舒服服的,方便母兔生产。以前我就见你三外祖母这样养过兔子。” “对,这坛子最合适了,就是得想办法把它固定了。”顾婆子笑。 说干就干,顾乔立即拿了扫帚进圈里打扫卫生,顾婆子则往坛子里加了稻草,梅氏则去搬了石头。 一家人干得热火朝天,很快给兔子重新换了干净的稻草,又固定了坛子。 顾乔趁着天色未黑,又去割了喂兔子的草,然后将草铺在了粮仓木板上晾着。 这天一直在下雨,才割的草上全是雨水,这种草是不能直接喂兔子的,不然兔子容易拉肚子甚至死亡,必须晾干了再喂。 她正在晾兔子草,院门就被人推开来。 “外叔祖!”见来人是梅崇岭,她急忙放下手里的草,奔了过去。 “这下着雨呢,走,屋檐下说!”梅崇岭大手一挥,两人迅速往灶房的方向走去。 顾婆子在屋檐下,当即站起身来,将椅子让给了梅崇岭。 “不坐,不用客气,我歇口气。”梅崇岭急忙摆手,胸口起伏,深吸了几口气。 顾乔却已经等不及,见他站定呼吸稍微平缓就急忙问道:“外叔祖,情况到底怎么样?” 梅氏也听到动静从灶房里走了出来,殷切地看着梅崇岭。 她虽然更心疼自己的女儿,可对于沈昭也是打心底的怜悯和心疼,毕竟他是自己干儿子,又相处了那么久。 “不要担心,没事了,至少是没大事了。”梅崇岭又喘了口气。 梅氏见状立即进屋去给他倒水。 梅崇岭喘气过后仍继续讲道:“我找到了那罗庆,将事情简单地给他说了,他当即就赶往了罗洪家里,果然正碰到那罗洪在打骂沈昭。这不,被他制止了。好在他赶到得及时,不然那沈昭估计会被打残,听罗庆说,木棍都打断了一根。” 顾乔倒吸一口冷气。 顾婆子也面色大变,连忙问道:“那庆侄儿确定制止成功了吗?会不会他走后罗洪继续施暴?” 梅崇岭正要开口,梅氏那一碗水却端到了他面前。 “七叔,喝点儿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