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母其实也很清楚,牺牲柔情来确保安晴幸福的行为,相当不公平。 她也能感觉到柔情心中的痛苦。 但她只能咬牙,无视这些。 这次从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后,让谢母更加的害怕,她真要死了,小女儿咋办? 在柔情和沈岳夫妻对拜时,都没注意到谢母泪水哗的流淌下来。 柔情安晴都是她的亲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如果当家的还活着,她怎么能出此下策? “柔情,这辈子妈妈和安晴欠你的,下辈子再还你。” 婚礼结束,谢母回房后,就始终不住呢喃这句话。 这样,心情就会好许多…… 可接着,她又怕柔情不按照她说的去做,这才悄悄走出来,竖起耳朵听墙根。 唉,为了安晴的幸福,谢母连听女儿墙根这种事都能做出来,也真够让人无语的。 谢母听了老半晌,都没听到所希望的声音传出来后,心中暗骂了句“死丫头,你不主动些,难道指望动不动就脸红的沈岳吗”,重重的咳嗽了几声。 她这是在提醒柔情,要采取主动! 果然,谢母咳嗽声落下没多久,就隐隐听到卧室内,传来柔情的一声轻叫:“啊,你、你轻点。疼,疼……坏蛋,轻点啊,轻点。” 然后,就有鼓掌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起。 柔情喊疼的娇嗔声,也逐渐变成了轻哼,浅唱。 谢母这才欣慰的笑了下,双手合十对着西方,低声说:“当家的,你也别怪我有偏有向。你走后,我们娘仨的天就塌下来了。你生前那些对我们不错的人,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些年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再怎么坚强,也不能没有天。沈岳,就是这俩孩子的天。虽说我要求柔丫头给人当情、妇的行为,会让你蒙羞。那就等我去找你后,你再打我,骂我吧。” 她对着西方,喃喃说了很久,只等洞房内传来砰的一声大响后,才闭了下眼,转身回房。 沈岳额头撞在了柜角上,疼的眼前发黑,不住的倒吸冷气。 而且他当前的姿势也很狼狈。 一只脚在床上,一只脚在床尾处,脸朝下趴在地上,双手抱住柜子。 谢柔情双手抱着沈岳的左脚,扛在肩膀上,胳膊肘压着他的小腿,被红丝晚礼服勾勒出的浑圆丰、臀,高高撅起,以她自身的重量,和全身的力气,逼着他不能轻易动。 沈岳可就不明白了。 门外传来谢母的咳嗽声后,明明是小妖精主动牵着他的手,顺着礼服衣领伸进去,让他肆意把玩那对豪奶……男人在这样的大美女采取主动,腰肢蛇儿般的扭着,娇声说疼啊啥的时,立即忘记所有事,只想让她真疼下,再飞上云端,有错吗? 肯定没错。 可为什么,当沈岳忘记所有烦恼,只想在洞房花烛夜骑着如花娇妻狂奔到天明时,她却忽然翻脸,一脚就把他踹下床,再顺势使出蒙古摔跤中的绝招,锁住他左腿,咬牙发狠要让他变成残疾人呢? 这特么是入洞房吗? 谁家的洞房娇妻,用手抽打男人的屁股,发出鼓掌声和不要脸的哼哼,来糊弄门外听墙根的老妈? 既然大家已经拜堂成亲,就是谢母心中的“合法夫妻”,那么就该行周公之礼,沉陷在爱河中。 也就是看在谢母的面上吧,不然沈岳绝对会来一招蝎子摆尾,右脚把小妖精踢飞,然后再饿虎扑食,不管三七二十八,骑着她策马狂奔。 而不是在摆出恶狗食的狼狈样,贻笑大方。 不过有一点,沈岳不得不承认。 小妖精给予的沉痛打击,让他心中的邪火逐渐熄灭,理智逐渐恢复,慢慢清醒了过来。 谢柔情可以和他拜堂成亲,也承认是他的情、妇,更能在遇到困难时,理直气壮的找他来救火,但却不会让他碰。 娶了老婆,就要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却不能碰她,这算狗屁的夫妻? 因为安晴。 表面风、骚实则内心传统的柔情,哪怕屈服在母亲的重压下,也绝不会碰触伦理那条红线。 搞清楚这些后,沈岳直觉生无可恋…… 他也懒得再反抗,抬手从床上揪下个枕头,垫在下巴处,闭上了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