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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什么时候的陈年老醋了，你怎么还记得？！”

    这是姜瑟成年那会醉了酒以后拉着姜煦各种乱扯，她自己都记得不太清楚。

    但谁料姜煦那么狠，狠到把她那晚说的醉话都录了下来。

    并且在第二天姜瑟酒醒后将录音放给她听。

    颇有一种公开处刑的意味。

    所以姜瑟直到了现在还记得。

    但聂斯景只是曾经听姜煦提起过一次，可是这都一年多了，他却还记得。

    姜瑟一时间有些无言以对。

    聂斯景轻哼一声。

    眼神之中意味不明。

    “......”

    行吧，自己选的老公，哭着跪着也要宠下去。

    姜瑟无奈，将脸凑了过去，贴近聂斯景的脸“之前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

    “那都是醉酒后说的胡话，再说了那些怎么能和你比呢。”

    人性的聂斯景，兽性的聂斯景以及神性的聂斯景。

    那就相当于三个极品男人。

    无论多少个小鲜肉都比不上。

    “那你说，你更喜欢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聂斯景问道。

    “......这不都是你？！”

    姜瑟无语了。

    果然，吃起醋来就会变得幼稚的这个性格，无论是兽性的聂斯景还是人性的聂斯景都不可避免。

    见聂斯景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一只手微微摩挲着她的唇瓣。

    姜瑟连忙将那只手拿了下来“不是，你真要我回答？！你这怎么还搞起了多重人格......”

    聂斯景的情况类似于多重人格但又不像。

    多重人格的人，每一个人格都是独立的。

    他们不记得其他人格的事，他们的记忆和能力是分开的。

    但聂斯景不一样，他的记忆十分完整，即使他激发了兽性，但所有的记忆和能力都没有缺失。

    所以聂斯景醒来后，依旧记得发生了什么。

    无论是那个性格的聂斯景，都是他。

    他的脑海中，依旧记得自己是谁。

    姜瑟见聂斯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眼里的神色晦暗幽深。

    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为了防止聂斯景再想下去脑补出更多。

    姜瑟连忙扑了过去，打断了聂斯景的思路。

    “你再乱想，我就‘家暴’！”

    “......”

    聂斯景一顿，之后便哑然失笑。

    他算是发现了，他媳妇现在直接懒得蛮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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